两个肌肉如岩石的男人从鼻孔中喷出热气,大步走到二女身边,将她们的螓首扭向自己这一侧。
男人下体那根通体胀紫如烧红铁棍的阳具正对着二女的俏脸,龟头完全鼓胀,冠状沟下布满腥臭精垢,棒身更是盘踞着蚯蚓似的青筋血管。
秦仙儿身边的男人粗暴地扯开她嘴里的口球,随即就把硬挺的阳具整根捅进仙儿的樱桃小嘴。
“仙儿!混……唔呃……”
看到仙儿被粗暴对待,安碧如张嘴喝骂,可身边的男人立刻掐住她的香腮,把火热的阳具插入白莲圣母的檀口中,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红润双唇,硕大的龟头直接顶过安碧如的咽喉重重插入食道中。
男人阳具突然深喉捅入令秦仙儿和安碧如发出一连串哽咽和干呕声,索性二女的口交技艺十分出色,很快就适应了肉棒的前后抽插。
二女明白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忍耐下心中厌恶,尽兴伺候嘴里的阳具,甚至主动用丁香小舌舔舐棒身,把上面的包皮垢尽数刮下吞入腹中,更是努力收缩檀口和食道腔肉,给予男人最畅快的口交快感和最强烈的刺激感,希望能尽快刺激男人喷射出睾丸里的精种。
看着二女香腮凹陷卖力吸吮男根的淫靡情景,古行章快意狞笑:“两位的口交果然厉害,竟然一下子就能全根吞没。很好,很好。不过……”
略微停顿一下,他继续冷笑道:“据说窒息感会令女人更有受虐快感,两位夫人不妨试一试。”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就伸出双手掐住安碧如和秦仙儿的玉颈,同时快速挺动下体,把胯下阳具顶向女人咽喉食道的更深处,让已经无法反抗的白莲圣母和霓裳公主被迫发出呕吐的声音,大张着檀口开合着鼻孔勉强吸入些许空气。
随着男人越发收紧十指的力道以及更加用力的耸动下体,秦仙儿和安碧如慢慢翻起白眼,嘴里不停发出轻微可怜的呻吟声,豆大的泪珠从二女的眼角划过玉颜,白皙额头也冒出一滴滴香汗。
然而即使二女的模样令人见之生怜,那两个只知道发泄性欲的男人也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只是用更加粗暴的深喉方式抽插秦仙儿和安碧如的檀口咽喉,硕大的龟头直接在二女修长玉颈上顶出一个来回攒动的凸起大包。
看着两位夫人香汗淋漓地把嘴张到最大,鼓胀着大而发白的肚皮,不得不配合两个精壮男人做出违反生理反应的淫靡动作,卖力摇动螓首给男人更多的刺激,古行章满意地大笑起来。
两个合欢力士看着自己粗壮的尺长肉棒时而完全消失在女人嘴里,时而又整根抽出,冠状沟刮过食道咽喉和檀口中的每一寸嫩肉,更被丁香小舌不定卷弄舔舐。
这身下女子黛眉扭曲的痛苦模样,她们从鼻孔发出的痛苦哼声,都令他们感到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充斥内心。
饶是久经训练,他们也无法忍耐这种快感和刺激的撩拨,在又一次竭尽全力的尽根捅入女人食道后,两个男人发出一声低沉嘶吼,鼓胀的睾丸开始剧烈收缩,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精液不断喷射进秦仙儿和安碧如的食道内。
那玉颈上表示龟头的巨大凸起每一次抖动,都表示着一股巨量的精液通过睾丸泵送尿道加速从大张的龟头马眼激射而出,喷溅在女人稚嫩的食道腔肉上,在上面涂抹上淫秽的污痕,在顺着食道涌入女人的胃里。
“呜呜……”
秦仙儿和安碧如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呜咽声,粗暴的深喉抽插加上强烈的窒息感令她们浑身痉挛,强烈的反胃感让食道腔肉一阵收缩,夹紧男人阳具的同时把射入一部分精种全部挤了出来,然而檀口已经被阳具胀满,甚至连睾丸都几乎要塞进口腔,无处可去的精种只能顺着食道冲上气腔,从二女美丽的瑶鼻喷了出来。
“哇……呃……”
尽情射空精液后,两个男人保持着掐紧玉颈的姿态用力拔出阳具,最后一次体验了龟头棒身从紧致口穴拔出的快感。
阳具龟头一离开檀口,安碧如和秦仙儿就大口呕吐起来,可是一天未曾进食的她们哽咽好一会儿,也只是把精种吐了出来。
“两位夫人大着肚子呕吐的模样,真是令人大开眼界,这约莫就是女子妊娠时的反应吧,呵呵,不过还没完呢,夫人可要加把劲啊。对了,可别喷出肛门里的东西。”
古行章阴险而狰狞地笑着。
“咳咳……呃,咳咳……你,你们……”
秦仙儿和安碧如痛苦地吐着食道里的污物,却仍得用尽全力收缩菊花口和肠道腔肉,避免里面的尿液和荔枝喷溅出去。
二女尚在反胃的时候,忽然感觉双腿能够自由活动,强撑着抬起螓首,她们看到两个肤色黝黑的光头男人解开了绑缚自己双脚的绳索。
“昆仑奴!”安碧如和秦仙儿低呼一声,她们早就听夫君提起过远在海外陆地的黑人。
大华境内也有一些黑人被贩卖过来成为苦工,被称作昆仑奴。
回想起和夫君闺房之乐时,听他提起过的黑人可怕的性能力,二女不由得惊惧地看向两个昆仑奴的胯下,只见那通体黝黑的肉棒长度足足超过一尺,粗壮足有四寸,上面血管凸起好像爬满了一条条紫黑色的蚯蚓,膨胀得主要鸭蛋大小的龟头上马眼大大张开,不断有热气冒出,更溢出了不少带着浓烈气味的透明黏液,顺着龟头滑落到冠状沟上徐徐滴下,扯出一条水线。
整根阳具看上去比儿童臂膀还要粗长,力量感十足,狰狞而恐怖。
安碧如还在愣神的时候,昆仑奴宽大粗糙的手掌握着她被绳索蕾红的秀丽脚踝,将一双秀足高高抬起,随后张开香肠粗的嘴唇把白莲圣母的白嫩脚趾含了进去,像只猫儿似的舔吻起来。
“啊,好痒,不要,别这样……啊,你……你这……你属猫的吗,啊……痒死了,别舔了!”
脚趾和足底被昆仑奴饿鬼投胎似的舔弄着,痒得安碧如娇躯乱颤,笑得花枝招展,原本憋紧的雏菊口更是险些松了开,喷出了几滴尿液。
古行章立刻用手刮起那些尿液,走到秦仙儿面前朝她的檀口抹去。
霓裳公主偏过螓首想远离古行章的魔爪,可是却被后者掐着扯着头发掰过玉脸,吃痛之下仙儿仍旧紧抿红唇不愿屈服,可就在这时候,她感觉一个冒着热气的火热硬物抵在自己柔嫩的小穴口。
刚刚意识到即将面对什么,昆仑奴就发出一声低沉吼声,壮硕的下体猛地往前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直接顶开两瓣阴阜嫩肉,又粗又长的肉棒径直插入窄小柔嫩的花径。
可怜的秦仙儿发出失声尖叫,只感觉柔嫩小穴被一根灼热烙铁硬生生捅了进来,而古行章也趁机把手指插入她的檀口,将从安碧如菊穴溢出的尿液涂在她的檀口之中。
昆仑奴发出一声畅快淫笑,虎背熊腰的身子整个压在秦仙儿娇弱玉体上,腰身猛地用力下压,黝黑的屁股好像下落重锤撞了下去,鸭蛋大小的龟头就像锤头尖端粗暴地顶开沿途裹挟而来的嫩肉,如同一头蛮牛昂首顶撞在最柔嫩的花心上,足有小孩子眼睛大小的马眼好似男人的大嘴重重吻在闭合的子宫颈口,力度之大甚至把子宫都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