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深知,若她升任省检察院副检察长,手握更大的权力,查清余氏黑产不过是时间问题。
到那时,整个家族都可能在她手中土崩瓦解。
因此,余家多年来处心积虑地打压她,先是暗中阻挠她的事业晋升,后又通过余统宏的出轨来刺激她,希望她心灰意冷,主动退出一线,转到司法厅那样的闲职,从此远离办案一线,变成一个只能相夫教子的花瓶。
可他们低估了李梦芸的韧性——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
回忆起往日种种,李梦芸的怒火愈发炽烈。
她想起刚嫁入余家时,余振山曾当着众人的面“劝”她辞去检察官的职务,说什么“女人就该在家带孩子,外面的事交给男人”。
她当时一笑置之,却在背后加倍努力,硬是凭实力坐上检察长的位子,狠狠打了余家的脸。
还有一次,余统宏醉酒后回家,口无遮拦地说出余家对她的不满:
“他们都说我娶了个母老虎,说你迟早会毁了余家!”
她当时气得摔门而出,差点和余统宏离婚。
如今,余家竟还敢用这种下三滥的威胁来逼她就范,真是痴心妄想!
她挺直腰身,修长的手指点在桌上,指甲泛着冷光,低声道:“余家最好想清楚,我李梦芸不是好惹的。余统宏的事,我会让他付出代价。至于你们,敢威胁我,就等着瞧!”她起身,转身离去,西裤紧裹的臀部随着步伐微微颤动,高跟鞋的铆钉闪着寒光,留下余家人面面相觑。
李梦芸推开家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特意摆在玄关的花束散发的清甜气息。
她脱下高跟鞋,脚掌轻触木质地板,感受着家的温馨。
检察院的冷硬氛围被她抛诸脑后,此刻的她只是个温柔的母亲,渴望为心爱的儿子献上一顿丰盛的晚餐。
她换上柔软的米色家居服,宽松的剪裁却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胸前的饱满弧度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臀部在薄纱长裤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熟女的慵懒风情。
厨房里,她系上围裙,动作娴熟地切菜、调味,灶台上热气升腾,汤锅里炖着乌鸡汤,香气四溢。
她纤细的手指握着菜刀,切得青翠的黄瓜片薄如蝉翼,刀工精准得仿佛仍在法庭上剖析案情。
窗外夕阳斜照,橙红的光晕洒在她侧脸上,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杏眼里流转着满足的光芒。
她时不时哼起轻快的曲调,嘴角噙着笑,像个沉浸在幸福中的普通女人,而不是检察院里威严肃穆的女检察长。
余子昊推门而入,书包随意扔在沙发上,嗅到厨房传来的香气,他眼底闪过一丝温暖。
循着香味走进厨房,他一眼便看见母亲忙碌的背影——那曼妙的身姿在围裙的勾勒下愈发撩人,纤腰盈盈一握,臀部随着她切菜的动作轻轻摇曳,宛如一幅勾魂的画卷。
他心跳加速,喉咙不自觉地滚动,悄悄走近她,双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指尖大胆地滑向她胸前,隔着薄薄的家居服揉捏那对柔软却弹性惊人的巨乳。
“哎呀,子昊!你这坏小子,妈妈在做饭呢!”李梦芸娇嗔一声,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责怪,反而透着几分撒娇的柔媚。
她象征性地拍了拍儿子的手,却并未推开,任由他的手指在她胸前肆意游走。
余子昊低笑,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妈,你这身材……我怎么忍得住?”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少年独有的磁性,听得李梦芸心头一酥。
她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围裙上沾着几滴汤汁,平添了几分生活气息。
她抬起手,轻轻捧住余子昊的脸,杏眼里水光潋滟,像是盛满了无尽的柔情。
她踮起脚,红唇主动凑上前,与儿子唇舌交缠,吻得缠绵而激烈。
她的舌尖灵巧地在他的口腔中探寻,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余子昊回应得更加热烈,双手紧扣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压在料理台上。
锅里的汤还在咕嘟作响,蒸汽氤氲间,母子二人的身影交叠,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