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的仪式终于在冗长而压抑的氛围中落下了帷幕。
神父的祷告声渐渐消散在空气中,取而代之的是宾客们低低的啜泣与刻意压制的咳嗽声。
他们排着队,一一走到李梦芸面前,握住她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纤手,说着千篇一律的“节哀顺变”、“保重身体”之类的慰问话语。
李梦芸始终维持着那副泫然欲泣、哀婉欲绝的模样,黑色蕾丝面纱下的杏眼红肿,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与沙哑,与每一位前来吊唁的宾客颔首道别,那份悲戚与不舍,任谁看了都要赞一句情深义重。
她那身黑色重磅真丝乔其纱丧服,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发显得楚楚可怜,高耸丰满的豪乳在紧身剪裁下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更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余子昊一直沉默地站在母亲身旁,扮演着孝子的角色,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时不时地掠过母亲那被黑色束腰勒出的惊人腰肢,以及下方被裙摆紧紧包裹着的、丰腴挺翘到夸张的肥美臀部,心中的欲火早已不受控制地熊熊燃烧。
终于,最后一位宾客也满怀同情地离开了,沉重的灵堂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与目光。
就在门扉合拢的那一刹那,李梦芸脸上的悲戚面具如同被瞬间剥落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缓缓直起身,那双原本盈满“泪水”的杏眼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锐利,只是此刻,那锐利之中更多了几分妖媚入骨的春情与迫不及待的淫荡。
她微微侧过脸,红唇勾起一抹魅惑众生的浅笑,那笑容在灵堂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既诡异又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她转过身,面对着早已按捺不住的儿子余子昊,那双含春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
“宝贝儿子……妈妈演得怎么样?”她声音娇媚,带着一丝戏谑,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悲痛。
余子昊哪里还忍得住,他一把将母亲揽入怀中,滚烫的嘴唇便狠狠地压了上去。
“骚妈妈……演得太好了……简直就是影后级别的……”
李梦芸“咯咯”娇笑着,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勾缠住儿子的舌头。
两人的唇舌激烈地交缠、吮吸,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李梦芸那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纤手,一只紧紧搂住儿子的脖颈,另一只则大胆地伸向儿子早已高高勃起、将西裤撑起一个恐怖帐篷的肉棒,隔着布料揉捏挑逗。
津液交融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灵堂内显得格外清晰,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构成了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李梦芸的身体在儿子的吻弄下迅速软化,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起,那早已被儿子手指玩弄得泥泞不堪的骚穴,此刻更是淫水泛滥,将她那光溜溜的下体浸染得一片晶亮。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李梦芸的脸颊因情欲而泛起迷人的酡红,黑色面纱下的杏眼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那被吻得红肿饱满的唇瓣,声音娇媚而沙哑地问道:
“我的好儿子……现在……你想怎么肏妈妈?妈妈今天……什么都听你的……”
余子昊的眼中闪烁着兴奋而邪恶的光芒,他看了一眼灵堂正中那口冰冷的棺材,以及棺材上方悬挂着的余统宏那张带着一丝愕然与不甘的黑白遗像,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妈妈……我当然想……就在我那死鬼老爹的面前……狠狠地肏你!让他亲眼看看,他最心爱的老婆,是怎么被他的亲生儿子肏得淫叫浪语的!”
李梦芸听到儿子这大胆而刺激的要求,非但没有半分羞耻或犹豫,反而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声,那笑声在肃穆的灵堂内回荡,显得格外妖异与放荡。
“咯咯咯……好儿子……就依你!让那个废物看看,他活着的时候没本事让老娘爽,死了以后,老娘是怎么在你这根宝贝大鸡巴下承欢的!”
说着,李梦芸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走到了余统宏的棺材旁边。
她伸出一只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纤手,轻轻地、带着一丝挑衅意味地抚摸着冰冷的棺材盖,仿佛在对里面的“人”进行无声的宣告。
然后,她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腰间的黑色真皮束带,那件特制的黑色丧服长裙便如同失却了支撑般,顺着她丰腴惹火的曲线滑落至脚踝。
瞬间,李梦芸那惊世骇俗的完美胴体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上半身依旧穿着那件高领长袖的丧服上衣,将她那对高耸巍峨的乳峰衬托得愈发饱满挺拔,仿佛随时都要撑破衣料的束缚。
而她的下半身,此刻却是赤裸一片!
之前在宾客面前,她早已将那条被淫水浸湿的蕾丝开裆内裤脱下攥在手里,此刻更是连最后一片遮羞布都已褪去。
雪白滑腻的肌肤在灵堂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那两瓣肥美丰腴、挺翘浑圆的巨臀,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双腿修长笔直,此刻正微微分开,露出中间那片神秘幽深、早已泥泞不堪的茂密草丛,以及那张微微张合、散发着淡淡腥甜气息的诱人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