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的起伏让那对豪乳几乎要撑开单薄的衣料。
差不多过去十分钟,我们之间的空气粘稠得几乎凝固。
母亲鬓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她咬着下唇的模样既端庄又情色,仿佛正在进行的不是帮儿子手淫,而是某种神圣的仪式。
我躺在沙发上,毯子下的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母亲的手腕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但长达十几分钟的持续机械运动显然开始让她力不从心。
我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渐渐变得僵硬,缺乏润滑的摩擦让我的阴茎开始发烫发疼。
我意识到持久有时不是好事。
"可能需要。。。加点润滑。"我哑着嗓子提议,转头看向母亲。
她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有几滴正顺着她精致的鼻梁缓缓滑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饱满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锁骨凹陷处积着一小汪晶莹的汗水。
但最让我血脉贲张的是她的眼神——那双平日里清澈如湖水的蓝眼睛,此刻蒙着一层迷离的水雾,眼尾泛起情动的绯红,睫毛被汗水打湿成一簇簇的。
我太熟悉女人这样的眼神了,那是欲望最赤裸的告白。
当她发现我在观察她时,立刻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看。。。看电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喘息,"别看我。。。"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注意到她的开襟外套不知何时已经滑落一边肩头。
更令人窒息的是,那对傲人的豪乳似乎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饱满胀大,将布料撑出两道夸张的隆起。
最明显的是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在微微汗湿的单薄面料下硬得像两截指节,甚至能看清乳晕扩张的轮廓。
它们充血胀大到让母亲不适地皱了皱眉。
"怎么做?"母亲的声音细若蚊呐,那只没在操作的玉手此刻死死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我能看到她潮红的颈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精致的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保湿乳或者。。。唾液?"我小心翼翼地建议道,感觉喉咙干得发疼,"就是。。。抹上去就好。”
母亲猛地转过头来,那双总是温柔似水的蓝眼睛此刻瞪得大大的,饱满的红唇微微颤抖。
但她的视线只在我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慌乱地移开,转而用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得很大声。
"我没。。。做过这种事。"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电视音效淹没,耳尖红得像要滴血,"你得保证。。。只看电视。"
"我保证。"我急促地回答,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毯子突然被掀起一角,母亲丰腴的身躯像受惊的雌鹿般敏捷地钻入。
下一秒,一个湿热紧致的柔软腔体突然包裹住我勃发的顶端——她竟然直接用唇舌尝试含住!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阴茎在她温软的口腔中滑进半寸。
"我并没有感到牙齿碰到。"妈妈闷闷的声音从毯子底下传来,语气里带着困惑和一丝委屈。
紧接着,她又尝试用柔嫩的唇瓣包裹我肿胀的冠部,但对她小巧的嘴型来说实在太过勉强。
我能清晰感觉到她湿润的舌尖试探性地扫过马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不是这样的!"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尾音几乎走调。
滚烫的羞耻感如岩浆般从脊椎窜上后脑,"我绝对没想。。。没想让你。。。"大脑一片空白,喉结剧烈滚动,"我是说。。。把唾液吐在手上。。。然后。。。然后抹开就好。"
毯子下的身躯骤然僵直,随后开始剧烈颤抖。
我能感觉到她立刻松开了唇瓣,湿热的包裹感骤然消失,但之后漫长的半分钟里,她都保持着俯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寂静中只听见她紊乱的呼吸声和唾液在口腔中吞咽的细微响动。
最终,她轻轻将唾液吐在掌心,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环住我滚烫的柱身。
黏滑的液体在肌肤相触时拉出细丝,她笨拙的上下涂抹让每一寸神经末梢都敏感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