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她露于外面的眼，弯弯如月，眸底清澈如溪，干净明澈。
陆琛愣了愣，脑海里自然浮现两个字：好看。
即使她此刻，口罩遮掩半张面容，陆琛也可以想象到，口罩下的笑容，该是无比好看。
指尖修长，在西裤口袋里，蜷了蜷，终究是没有探出裤袋。
低垂下眼眸的男人，被镜片遮掩下的神情，看不清神色。
幽幽嗓音，以玩笑的口吻，冷不丁说道：
“你该庆幸，我不玩替身文学。”
这句莫名的话，却换简童愣了下。
随即，心底是了然。
难得的，简童也跟着玩笑道：
“陆总这么大的大总裁，也知道替身文学？”
“挺好奇，假设陆总玩替身文学是什么样？”
分明是一句玩笑调侃的话，因为陆琛难得的玩笑话，她沉闷一个下午的心情，也跟着这样玩闹的语气，有了一丝松懈。
自然，难得的，她也跟着调侃胡闹了一句。
“我吗？”陆琛清淡的嗓音，低沉幽暗地开口，缓缓说道：“自然是，强取豪夺。绑架、囚禁、逼迫，白天强制，夜里索取，对你好，再对你坏，忽冷忽热，如此反复。”
说着这不着边际的话的陆琛，透过镜片的视线，却稀稀落落地砸在对面的女人脸上，看她弯弯的眼，呆滞，满脸的问号。
简童脱口而出：“这和替身文学有什么关系？确定不是强制爱？”
话出口，才突然想起，原本只是两人之间的玩笑互相调侃的一两句话，突然变得一本正经，忙点头，深以为然：
“陆总说得对，我该庆幸，您不玩替身文学。”
陆琛没说话，却垂下了眼眸。
傍晚的天色，不够明朗，秋风吹不散男人镜框后的眼眸里的晦暗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