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几个黑人就能干得这两个女人那么大反应,而自己身下的却如此瘫软,只会用那几句诛心的话来剐他的自尊?]候铭盛内心仿佛地质问着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东西,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又或者是被旁边那愈发清晰的撞击声所刺激,竟然又挺立了起来。
但这微不足道的尺寸,在那空旷松弛的逼道里,依旧感受不到任何包裹和吸吮,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虚无。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两个男人卖力地耕耘,却换不来女人们半点反应。
反而是她们,像是在评价商品一般,毫不留情地点评着男人们的表现。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两个男人像是发了疯一般,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却只是徒增笑柄。
他们的汗水滴落在女人们的身上,却激不起半点涟漪。
突然,候铭盛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凌乱,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杨雯丽冷不丁地开口了:喂,你该不会是要射了吧?这么快?
候铭盛脑子“嗡”的一声,下腹猛地一抽,拔出半软半硬的鸡巴,一股稀薄的、带着绝望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射在了地上。
与其说是射精,不如说是一种可怜的、短暂的痉挛。
那感觉不是高潮的释放,而是虚脱后的无力,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只剩下疲软的皮囊。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黏腻地贴在额头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却充满了屈辱和茫然。
杨雯丽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懒洋洋地抬手,将他推开了一些,仿佛掸掉什么碍事的灰尘。
“啧,还真就这点本事啊?”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听不出是失望还是嘲讽,“我还以为能多撑一会儿呢。真没劲。”
另一边的黎江源清晰地听到了杨雯丽那句“真没劲”,也感受到了候铭盛那边突然停止的、象征着结束的动静。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到了头顶,这个念头非但没有给他带来任何优越感,反而让他更加恐慌。
连候铭盛都这样了,自己呢?
自己又能撑多久?
“哟,”谢佩瑶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隔壁完事儿了?听起来不怎么激烈嘛。怎么,你这边也快了?小弟弟,是不是也要缴枪投降啦?”
她微微侧过头,那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纯粹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戏弄。
“我……我还没……”黎江源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猛地挺腰,试图用更猛烈的撞击来证明自己。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他那根已经有些疲惫的小兄弟,在谢佩瑶那空旷的、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阻碍、深不见底的阴道里,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撞在了一团棉花上,软弱无力,毫无回馈。
那感觉不是征服,而是迷失。
他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着力的点,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深深的挫败感,随着他最后一次无力的挺动,他突然猛地抽出鸡巴,一股稀薄的精液喷溅而出,大部分落在了地上,只有几滴沾到了谢佩瑶的大腿内侧。
黎江源瘫倒在沙发上,汗如雨下,呼吸急促,脸色苍白。
谢佩瑶轻蔑地看了一眼那几滴可怜的精液,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就这?她冷冷地说,我还以为你能比旁边那位多坚持个几秒呢。
黎江源羞愧难当,低着头不敢看她。他想说点什么来为自己辩解,但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雯丽此时已经坐了起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看向谢佩瑶,两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噗——哈哈哈哈哈!”卡卢安笑得最夸张,捂着肚子,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哈,哎哟我不行了,又是两个早泄的小鸡巴……”
格雷夫虽然没笑得那么放肆,但嘴角那抹浓浓的讥讽和鄙夷却比大笑更伤人。
他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僵硬的候铭盛和黎江源,冷哼一声:“哼,意料之中。废物就是废物,尺寸不行,技术也烂,时间也短,连累瘫的女人都满足不了,真是丢男人的脸。”
他的目光又转向刚刚才缓过点劲儿、脸上还带着屈辱红晕的赵坤鹏:“看到没?这两个跟你一个德行,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候铭盛僵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
黎江源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黏腻地贴在额头上,他从未感到如此屈辱,如此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