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雯丽被迫看着王子恒那张兴奋到扭曲的脸,口中却发出了更加响亮的呻吟:“啊……格雷夫……你的大黑肉棒……好长………好粗……干的人家太………满足了……比他……比他强太多了……嗯……”
格雷夫突然抓住杨雯丽的腰肢来了个深喉式的挺进,两人结合处迸发出的咕啾声混着杨雯丽疯狂的浪叫,王子恒只觉得龟头突然涌出一股湿热——他竟然在这种极致屈辱和兴奋感中流出了前列腺液。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变调的呻吟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成一曲充满了原始欲望和残酷羞辱的乐章。
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三人早已面无人色,在一旁观看这这难以置信的一幕,仿佛灵魂都被抽干了。
赵坤鹏的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杨雯丽那刺耳的娇吟,他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硬挺,像是被那声音勾出了最原始的冲动。
候铭盛的双目兴奋,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生气,他凝视着那交缠的肉体,内心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扭曲渴望,仿佛在幻想着自己取代格雷夫的位置,去征服那具让他迷恋的躯体。
黎江源的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下了砂砾,他试图挪开视线,却仿佛目光被磁石吸附,牢牢锁在杨雯丽那被撞击得泛起红潮的臀肉上。
每一次肉浪的翻滚,都像是巨锤砸向他的胸膛,震得他心跳紊乱,脑海中关于性爱的认知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自卑与渴望的陌生悸动。
空荡厂房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在不断攀升,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体液的腥甜气味,赵坤鹏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手无意识搓揉着自己涨得难受的肉棒。
候铭盛的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模仿格雷夫的节奏,身体微微晃动,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黎江源下意识地舔了舔,却发现舌头也失去了水分,他的视线随着杨雯丽臀部的起伏而晃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一朵猩红的焰火。
赵坤鹏、候铭盛、黎江源三人的身体僵硬如雕塑,下体的肉棒却又在欲望与羞辱的夹缝中硬挺颤抖,仿佛被困在一场永无止境的春梦中,灵魂早已被眼前的场景榨干。
与此同时,另一侧的巴里也已彻底将谢佩瑶压在身下,完成了全面的占有。
他那古铜色的健硕身躯,如同山峦般沉重地覆盖着谢佩瑶雪白娇嫩的胴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
巴里胯骨每一次凶狠撞击带来的沉闷声响,与格雷夫那边湿滑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谱写着房间内另一段狂野的旋律。
紧接着,更为清晰的“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身下的娇躯捣碎。
巴里那粗硕且黝黑的巨物在谢佩瑶紧致的穴内高速抽送研磨,很快就将谢佩瑶的肉穴夹磨得发酥,原本滑腻无比的蜜汁,在他的强力搅动下,渐渐被磨成了浓稠的乳白色浆液,随着抽插溢出穴口。
为了更深入地占有,巴里布满青筋的大手紧紧钳住了谢佩瑶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两侧用力掰开。
他掌心粗粝的厚茧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肌肤上反复摩擦,很快便留下了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当那根仿佛烧红烙铁般的24厘米长凶器再一次毫无保留地贯穿到底时,巨大的冲击力让谢佩瑶的反应更为剧烈。
她的腰肢骤然向上反弓,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后脑勺更是在粗糙的地毯上急促地摩擦,蹭得一头秀发凌乱不堪。
就连那精心涂抹过鲜红指甲油的脚趾,也在半空中痛苦而痉挛地蜷缩了起来。
巴里古铜色的胸肌随着剧烈起伏的呼吸不断颤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汗珠正沿着肌肉沟流下,有几滴坠落在谢佩瑶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上。
他突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布满青筋的双手猛然扣住谢佩瑶的腰窝,胯骨撞击的力度让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啪啪声。
谢佩瑶涂着猩红指甲油的脚趾突然绷直,纤细脚踝在巴里古铜色大手的钳制下无助颤抖,柔嫩大腿内侧早已被摩擦出片片红痕。
当那根烙铁般的巨大凶器再次顶开宫颈时,蜜穴深处涌出的爱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犹如潮水一般溢出,在黑色阴毛间拉出银亮的丝线。
巴里布满老茧的拇指突然掐住她战栗的乳尖,胯下24厘米的巨物以近乎暴虐的频率捣入最深处,每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混着白沫的蜜汁,将两人耻骨处染得泥泞不堪。
谢佩瑶的子宫口被撞击得阵阵发麻,潮吹喷涌的液体随着肉棒抽插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巴里粗壮的肉茎每一次下潜,都像是在亲吻着最幽深的秘境,坚硬的棒身与湿热滑腻的穴肉反复摩擦,那细密的刮擦感让谢佩瑶控制不住地浑身轻颤,喉咙深处溢出带着哭腔的、病态的呻吟,一双美目早已被浓稠的情欲所淹没,只剩下迷茫和沉沦。
巴里感受着掌下身躯的反应,感受着她超乎想象的紧致和湿滑,他那惊人的力量、精准的撞击角度和仿佛永动机般的持久力,完全碾压了谢佩瑶的承受极限,他维持着稳定而富有冲击力的抽插节奏,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带出淫靡的“噗嗤”水声,这声音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兴奋到了极点,满脑子都是这个赤裸学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这完美的肉穴配上这完美的身体,让他只想把这个性感尤物狠狠地干到虚脱,让她彻底沦为自己的专属玩物,永远臣服在自己的黑屌下。
霎那间,谢佩瑶感觉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如狂潮般在心底汹涌堆叠,巴里的肉棒实在是太大太恐怖了,自己的阴道,才刚刚被黑人第一次开发过,居然还是会被这根可怕的大黑棒子给插得要生要死,日未经抚慰的穴肉被捣得酸软发酥,除了上次第一次接触黑人达吉尔以外,以前任何男人都没有企及过的花心深处,如今被这巴里的肉棒肆无忌惮的刮擦碾磨,酥爽无边的滋味刺激得她一个劲直叫,脑海里除了身后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黑肉棒,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丝杂念……在近乎窒息的顶弄中她终于明白所谓黑人的天赋异禀,竟是连自己媚黑的体质都险些承受不住的极致欢愉。
“哈哈!听听!听听这骚娘们的叫声!”巴里一边享受着身下的紧致,一边放声大笑,声音粗野而得意,“吴宇珩!你他妈听到了吗?你的女人叫得多浪!老子的大鸡巴干得她爽不爽啊?!”巴里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加重了下身的力道,胯部猛地一顶,谢佩瑶的身体随之剧烈颤抖,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娇喘,仿佛在应和他的嘲笑。
吴宇珩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极度的屈辱而剧烈颤抖着。
他死死盯着巴里那张狂的脸,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
但他动不了,不仅仅是因为身体被束缚,更是因为内心深处那股被彻底碾碎的尊严和无力感,像沉重的枷锁,将他钉死在原地。
于是,他只能这样眼睁睁地,被迫地看着。
看着那个他曾经无比珍视、小心呵护的女人,那个曾属于他的谢佩瑶。
看着她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个肤色黝黑、体格强壮、性器粗大,象征着绝对力量的黑人身下。
看着她婉转承欢,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而起伏,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迷乱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