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阶一点的——做题的时候,要有自主的分区意识。题目分好类了,自然好运用对的方法。这个时候,你做错题了,先不要着急记录。找出同类型题,赶紧温习一遍,如果没问题了。那就不需要记录,但如果你喜欢它的解题思路,那记一记也行。
最后一种——仅限于我,先大致扫视一遍,将题目自动分类。从简到难开始,简单的在脑海中过一遍,难的把它的步骤完整写出来——不分大题选择题,一律这样做。不会的,把题目先抄下来。在空余的时候,拿出来思考。实在不会的,请求老师或电子产品,了解完思路,快速找到同类题温习一遍。
懂?”
“晕了。”胜辉收起笔记本,“你讲那么多,我也记不住。”
“慢慢在实践中教你,不就行了。”
“你这样做,是因为老师吧——”
没有等来回应——
胜辉转过头,心里涌上一股失落感。说不上意外,也说不上难受。只是在想:如果不是因为妈妈,大概没人愿意搭理我——就这样挺好,蜷缩在自己吐出的蚕丝中。
撑着手臂,看向窗外,暗自遐想:树作为大地悉心照料的孩子——永远挺直自己的臂膀,不敢随意哭泣。只敢在风中轻轻抖动着身姿,让风掠起它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将它带往空中,肆意挥洒。
回忆的纱网,就这样编织完了这个盛夏的回忆——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可能与他们再无交集——
雨沙沙地下着,滴落到皮肤纹理间的雨滴,滑下一道口子,在重力的作用下,滴在了秣陵渊的后背。这道连结,勾起少年心中的那份悸动。趴在他的背后,感受着冰冷的空气。
回到几个小时前,同学们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迎接新的寒假。胜辉为了拿回自己的物品,只身一人回到了之前的学校——
拿完东西后,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还有什么脸回来——”那人撸起袖子,板着手指,转动肩膀,脑袋左右对折。微抬轻薄的唇角,抽动坚挺的鼻头,转动朱红的瞳孔。将他那双细长的眼角对着胜辉,说道:“什么样的人就该待在什么样的阴沟里。”
“世勋哥,”一个粗犷的汉子,操着他那粗壮的声音说道:“管那么多干嘛,直接拳头说话。”
来不及多想,那人便一拳打在胜辉的脸上。脸还来不及形变,便飞出去数米远。悻悻有树木的缓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艰难的爬起身,淡淡的说了句,“是怕自己的血统不对吗,视我为肉中刺?。”
“把他带过来!”
“放开我!”胜辉费力挣扎着。
下落的雨水,形成了一件天然的消音器,让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内心的深海中——
雨点打在他寖湿的毛囊间,双手交叉,叠在一起,合力撑起上半身。触地的手一使劲,整个人就翻转过来了。雨声的律动,拨起大地这篇乐谱——同一瞬,奏响了人间百态。他捂住面庞,纵使心中万般无奈——也无济于事。
“没事吧。”
透过微张的指缝,秣陵渊真挚的目光,直直跌入胜辉眼中——那双眼里,盛满了破碎的、一触即碎的星光。
他伸出手,用轻柔的声音说道:
“如果委屈,就哭出来。我背你去医院——”
一句普通的话语,为胜辉那双脆弱的眼瞳里镀上了一层微光。他抬起手臂,暗暗发誓:
以后永远不要再经历这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