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旁边，身上只穿了条大裤衩。刚才在浴桶里摸她奶子的滑腻触感还留在指尖，心里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痒得不行。
我看着娘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的侧脸，还有她汗衫下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二牛和他娘在灶台上干那事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
一股邪火从我小腹直冲上来，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鼓足了勇气，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娘……我……我也能像二牛那样……操你的逼啊？”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生怕娘会一巴掌扇过来。
黄颖擦头发的动作猛地一顿。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蛙鸣。
“你个小畜生！”
下一秒，我的耳朵就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住了，疼得我龇牙咧嘴。
黄颖转过头来，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压低了声音怒斥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腌臜事！这种混账话你也说得出口！”
“哎哟！疼疼疼！娘！你先松手！”我一边求饶，一边急着辩解，“不是我乱想！是二牛说的！他说村里好几家都这样，不是儿子跟娘好，就是娘们在外面偷男人！”
我把二牛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想让她知道这事儿没那么大不了。
这混账二牛……居然教坏我儿子……这村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些话也敢乱说……
“你还敢顶嘴！”黄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惊疑。
我豁出去了，继续说道：“娘，我天天都硬得难受！裤裆都快撑破了！我看二牛那么潇洒，我都想……我都想去找李寡妇玩了！”
“你敢！”
一听到“李寡妇”三个字，黄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就炸了毛。
她另一只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屁股上，虽然隔着裤衩，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敢学二牛去跟那种烂货鬼混，我打断你的腿！”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大奶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哎哟！错了错了！娘，我错了！我不敢了！”我被打得嗷嗷叫，赶紧讨饶。
黄颖扭着我的耳朵，把我从板凳上拽了起来，但她也看到了我那不争气地高高撑起裤裆的鸡巴。
那硬邦邦的轮廓在月光下格外明显，充满了少年人无处安放的欲望。
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愤怒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而无奈的神情。
“不能去找那个寡妇！”她松开了我的耳朵，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语气里满是担忧，“村里人都说她不干净，万一染上什么脏病，你这辈子就毁了！”
我见她态度软化，心里一喜，知道有戏。
我捂着被打疼的屁股，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带着哭腔说道：“那……那你说怎么办嘛！总不能真把我憋死吧？你又不让我去找寡妇，那……那你就让我操呗……”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但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她，充满了渴望和祈求。
黄颖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她避开我的目光，看向院子角落里那片漆黑的阴影。
院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黄颖是一个传统的女人，但她更是一个母亲。儿子的苦恼和需求，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边是难以逾越的伦理道德，另一边是儿子实实在在的痛苦和可能会走上歪路的风险。
我眼巴巴地看着她，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扰了她。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又要发火的时候，她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声叹息，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有无奈，有羞耻，有挣扎，还有一丝……认命。
她终于转过头，但依然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低声说了一句。
“……回屋里再说。”
我心跳蓦然加快，娘的话虽然没有明确答应，但也没有严厉拒绝，这在我看来，简直就是一种默许，让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黄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睡衣，把散乱的头发挽到耳后。
“进屋睡觉去，明天还要干活呢。”她轻声说道，转身朝屋里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心里既兴奋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