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眼里忽然多了一丝光亮,使劲点了点头。
她深知如果答错了自己将会面临一个什么样的悲惨后果,“不能自慰”、“被训练”这两个普通词语的背后就是地狱一样的折磨和虐待。
“问题来了。是谁杀死了郭永坤?”
石冰兰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思考,她试图将余新刚才说的所有话按照时间串起来,但很快发现这些信息都是残片,并不完整,缺失的地方她又不知道,不由地慌了。
余新看她这样的表现,温馨的又补充了一句话,“哦,对了,冰奴。郭永坤是沈松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实际上沈松也是知道他杀过女患者的哦。”
石冰兰忽然觉得对上了,所有都能连起来了,沈松一定是以为郭永坤是色魔的帮凶,所以才要撞死他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主人,是沈松,沈松开车撞死了郭永坤!不管王宇威不威胁郭永坤,郭永坤都会死,因为沈松知道郭永坤害死了女患者,很可能是主人的帮凶,所以才为了姐姐撞死郭永坤!”
石冰兰的声音无比自信且坚定,仿佛一瞬间就恢复了过去女刑警队队长破案时的风采!
然而,女刑警队长死亡的丧钟马上就鸣起了。
余新拿出了兜里最后的一块狗粮,放到手里,蹲下来,好想是要喂给石冰兰吃。
石冰兰已经张大嘴等着了,忽然,她听到了一声“噼里啪啦”的声音,“饼干”被余新的皮鞋完全踩碎了!
余新的声音就像法院在宣读死刑判决一样无情,“冰奴,你这个小脑袋瓜还是不够用啊!主人刚才明明已经告诉过你了,开车的那个被你和王宇所要挟的沈松是假沈松真渔民。你又说错了。”
石冰兰摇着头,脸色如蜡,神情恍惚,仿佛整个人的精神都被抽空了一样,喃喃自语道:“胸大无脑……胸大无脑……冰奴……冰奴是个胸大无脑没有的性奴隶……”
这一刻,石冰兰终于在余新的解释下看清了一切。
她发觉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错了,她从来就没有对过。
余新早上说的一切都是对的,每一次的失败,每一次自以为是的推理,每一次试图证明自己不是色魔口中胸大无脑的花瓶,现在看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与愚蠢。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现。
她发现自己就像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类,而眼前这个男人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上帝,眼睛可以看透一切,知晓一切,自己在上帝,在主人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她真的只配当一个性奴隶,因为自己胸大无脑,因为自己胸大有罪……
“冰奴,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胸大无脑,罪恶满盈的大奶性奴了!”
余新高兴得手舞足蹈,他知道自己的这最后一步,揭露一部分真相从而令石冰兰彻底认识到她胸大无脑的本质已全面胜利了。
而他没有揭露的另一部分真相,则是真渔民假沈松为什么要下狠手撞死郭永坤。
不是因为王宇的威胁,而是自己许诺的巨额“坐牢费”,只需要在监狱里呆上九个月,就可以拿着一笔巨款与老婆孩子团聚,那渔民简直对余新感恩戴德,哪会说一个不字。
现在,他这个赌徒要做最后一把,也是最大的一把赌注了!
余新弯腰搀扶着石冰兰站起来,又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手枪,交到了这爆乳警花的手中,正色道:“冰奴!今晚『变态色魔』一定会消失,只是区别在于你选择大团圆结局还是悲情结局了!现在,主人我已经为你揭示了全部的真相。在告诉你这一切之前,我对你下过命令,要求你杀了沈松。现在枪在你手,你可以选择执行主人的命令,为主人除掉一个叛徒。也可以,拿这把手枪枪毙你的主人,或者打伤你的主人,把刚才的真相公之于众,重新恢复你第一警花的大名!做决定吧,冰奴。”
“我……我……我该怎么办……主人……我……”
石冰兰嘴唇颤抖,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着手枪,以至于手背上都冒出了青筋。
石冰兰陷入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困惑,余新让她做的选择实在是太难了,不杀人这道不可逾越的底线开始在她的内心中崩塌了。
杀死沈松的话,自己就会得到余新的信任,这是一份余新要自己交出的“投名状”,更何况沈松现在生不如死,杀死他对沈松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
如果将枪口对准余新的话,固然可以将他绳之以法,甚至可以恢复自己第一警花的美称,恢复自己刑警队长的职位。
但是以后呢,自己的女儿会失去一个父亲,自己会失去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满足自己淫贱肉体,永远会保护自己的主人,拿主人的枪对准主人,所谓正义就是这样的无情无义吗?
石冰兰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握枪的手腕也在一起抖,而且抖得更厉害。
“要击毙我,还是逮捕我,悉随尊便!”
余新淡淡一笑,随手将嘴上叼着的烟头仍在一边,一副誓死如归的样子。他坚信,这个爆乳警花一定会做出令自己满意的选择。
“开枪!”
内心的挣扎结束了,石冰兰已经做出了选择。她瞪大眼,将枪口瞄准沈松的脑袋,颤抖着手指扣动了扳机。
余新一脸喜悦的取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双眼闪动出残忍兴奋的光芒。
“砰!”
轰鸣声中,强大的后挫力将石冰兰几乎整个人推了出去,配枪也失手滑脱,谁能想到,曾经击毙过无数罪犯的刑警队长竟然会被后挫力推的向后退,她害怕了,也太紧张了……这一枪只击中了腹部。
显然是扣扳机的瞬间,手腕发抖被震开了。
“没打中,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