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灯光亮了起来。
楚景渝看到自己裸着上身，压在安笑身上。他方才那从什么地方拔出来一样的酥麻感也有了源头——安笑的股沟里，和他生殖器上还牵着一条银丝。
这一幕可着实把楚景渝吓到了。
他把自己还晾在外面的兄弟收回裤子中，而后慌慌张张的穿起了外套。
安笑趴在他身下，耷拉着头，放在身侧的手指，略略动弹了两下。楚景渝紧张的不行。
他趁机又多看了安笑几眼，除了安笑屁股露在外头，脖子后面，肩胛处，也留了多个牙印。他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刚才是用什么暴力胁迫的手段干的他。
安笑一直醒着，只被他压了太久不能动弹。加上楚景渝那疯狗一样的干法，让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楚景渝看他睁着眼睛，吓了一跳。看着他慢腾腾的爬起来，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安笑股沟里乱七八糟的体液，混着些血丝，失禁似的往外流，把楚景渝的坐垫弄得一塌糊涂，但楚景渝这时候并不关心这些。他拿了卷抽纸递给安笑，看他伸到后面去擦。
"我——"
安笑用抽纸擦了，也不敢丢出去，团成一团，将湿腻的纸攥在手里。楚景渝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发着抖，他开车回到家中，在他在车门口减速时，安笑推开车门跨了出去。
楚景渝停了车，回头看安笑罚站似的站在门口。他跟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头一回都不敢大声的跟安笑说话，只将钥匙插进孔里，打开门之后，看安笑走了进去。
安笑一回来就去了浴室，楚景渝也无心玩游戏了，用冷水洗了把脸，木讷的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竟然……上了个男人。
这与他接受的正统教育完全相悖的错误性爱，叫他一阵茫然无措。
安笑在浴室里洗澡，洗了一半，掏里面楚景渝射进去的东西还没流完，他一下情绪崩溃哭了出来。楚景渝在楼下听到声儿，摸上楼，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听安笑在里面哭，那心情就更是微妙。
过了会儿，哭声就没了。安笑拉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走了出来。
楚景渝巴巴的在门口等他。
"我要去医院。"安笑说。
楚景渝也不怕丢人，毕竟这丢人的事都是他做的，"我去开车。"
安笑却丢不起那个人，"算了。"
下楼的楚景渝一下子顿住。
"你去买检测试纸。"安笑哭不是哭叫楚景渝给上了，他要为这事哭，戌昭那他都哭八百次了。他更担心的是——
"什么试纸？"楚景渝是真懵了，安笑后面出血，怎么也是买一些药膏来着。试纸顶什么用。
"HIV。"
楚景渝的脸色，几次变化，最后咬牙切齿按捺着情绪问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就觉得他滥交有病呗。
"你没戴套。"
这话要搁平常，楚景渝怕是真的要动手打他人，但今天他知道自己有错在先，连几乎口头禅一样的脏话都不敢在安笑面前蹦了，"我是第一次。"这五个字楚景渝说的咬牙切齿。
他最近的一次体验，都还是拿着安笑的腿照手冲。
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