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戈兰特作为候选人进入FBI学院，进行将近5个月的高强度培训——这些对现在的他来说算不上问题。
除了宣誓效忠于体制和政府外，他们还被培训了证据收集、犯罪现场处理、监视技巧等。
五个月后，他被安排到某个外勤办公室，在这里，他领到了每一个FBI特工专属的身份证明。
他的上司叫约瑟夫·凯奇，一名平平无奇的中年男性。
斯戈兰特作为新人，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会议室的角落。他跟着同事们出席各种案件分析会，听着那些关于抢劫、灵异事件和金融犯罪的讨论，但以他的资历，根本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某天，会议结束后，人群散去。斯戈兰特正收拾笔记，凯奇突然靠近，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跟我走一趟。”
斯戈兰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怎么了，先生？”
凯奇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将车钥匙滑过桌面：“别问，五分钟后，地下车库见，黑色雪佛兰。”
斯戈兰特接过钥匙，看着上司消失在走廊转角。他没有去拿外套，而是检查了腰间的配枪，将子弹上膛。
车厢里弥漫着皮革和咖啡的气味。除了斯戈兰特，前座和后座还有两名探员，其中一人正读着摊在膝上的地图。
凯奇专注地开着车，窗外流转的城市映在他的墨镜上。
“凯奇探员，能问你个问题吗？”前排的探员摘下帽子，“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严肃？”
凯奇的目光仍停留在路面上：“这打扰到你了么，先生？”
“说实话，”探员笑了笑，“确实有点。”
“那么，”凯奇的嘴角动了一下，“想听个笑话吗？”
“当然！我们想听从你嘴巴里讲出来的笑话。”
斯戈兰特也好奇地盯着他。
“咚、咚、咚，”凯奇用指节在方向盘上敲了三下，声音呆板。
“是谁？”探员问。
凯奇瞥了他一眼。
“去你妈的。”
车最后停在一家豪华餐厅旁边。
“好了，斯戈兰特，还有你们，都跟着我上去。打起精神好好干，我等会给你们买冰淇淋吃。”
“先生，我们这趟到底是要去干什么？”
“去调查一个会说话的面包。”
“一个……面包？”
另一个探员忍不住确认了一遍。
“对。据报案人说，它不仅能说人话，还会说教。”凯奇补充道。
斯戈兰特几乎要笑出声。真不敢相信，他经过五个月的严格训练，告别了尸山血海的战场，现在居然要带着配枪去审问一个烘焙制品。
“凯奇先生，”他忍不住说，“这听起来更像是旧金山警察该管的案子。”
凯奇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你太天真了”的意味。
“他们现在人手不足。”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而且，谁说这一定只是个‘面包’？”
他们推门走进那家店面，里面坐着不下三十位客人。领头的凯奇探员扫了一眼墙上的菜单，突然拔枪对准收银台后的店员：
“联邦调查局！Freeze！（不许动）”
“啊？！”年轻的店员吓得僵在原地。
FBI特工他妈是用枪口点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