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三发子弹接连射出，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首逼杜黄石面门。
子弹在距离杜黄石脑门的五公分处停下。
杜黄石身前突然泛起一层淡淡的波纹，透明的屏障像一层水膜，只是微微颤了一下，就把子弹定在了半空当中。
“砰！”
“砰！”
“砰！”
又是三枪开出，后至的子弹与先至的子弹一样，悬停在杜黄石的面前。
尚陆感觉自己就在《黑客帝国》的电影现场，看着所有子弹被定在半空中，弹头轻鸣，微微发烫，冒着细小的白烟。
几秒钟后，齐刷刷落在了地上。
尚陆手上没有停歇，接连换了三次子弹，连续打了二十几发。
手枪的威力的确不小，第一次开枪的尚陆被震得虎口微麻，但那屏障除了只泛起一点小小的涟漪，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
“我说过了，普通的子弹，伤不到我。”杜黄石再次重复。
“你知道你现在举动是什么吗？”他挑了挑眉毛，轻飘飘的一句嘲笑，“我选择字母【T】，组词【徒劳】。”
金色字母【T】变得黯淡。
周围的一切没有变化，杜黄石的组词，纯粹为了讽刺尚陆——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
“阿吉。如何？”
开枪的同时，尚陆不忘继续询问。
他在创造机会，试探杜黄石。
“有了，主人。这个屏障，很强大的怨气，没有错，至少是恶诡级。”
“子弹无法穿透的屏障。因为杜黄石是恶诡级，所以这个屏障也需要恶诡级的力量才能突破吗？”
“主人，从我的感觉来看，应该是这样的。”
尚陆停止开枪，对着杜黄石说道：
“原来如此。因为你本身只是恶诡级，所以这场赌局游戏，言出法随的实现极限，最多不能超过恶诡级。不论我如何组词，超过恶诡级力量的东西都不能实现。例如我可以通过组词获得一把能够斩杀怨诡、甚至恶诡的武器，但是不可能拿到一件能够杀死厉鬼的道具。”
“这就跟祖父悖论一样，我无法回到过去杀死我的祖父。言出法随的力量本就来源于你，所以我也无法首接用言出法随，来杀死你。”
杜黄石听完尚陆的分析，摸了摸下巴，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