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一脸不服，“那我呢？”
“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个……废材。”
正当左岸发作的时候，系统及时补充道：
“你看看啊，一开始你的灵山裂得不能再裂了，还有毒，什么天眼，五彩灵剑心啊都没了。”
左岸刚想反驳，系统又说道：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之类的话，但你现在看看你的灵海，这么大的坑，填埋一个国家百年的垃圾都是绰绰有余的，是不是很……废材？”
“呵呵！”
左岸轻声念道：
“难怪怨气那么大，原来是天天待在垃圾场里的原因。”
“你说什么？”
同时面板上红屏一闪：
宕机警告！
宕机警告！
……
左岸心头一乐，“嘿嘿，白嫖六个签到！”
但他面上却委屈道：
“是不是玩不起？”
系统不语，红屏又重新闪了一次，左岸尽量掩饰笑容，低声下气说道：
“我错了还不行？”
“劝你好好说话！”系统终于开口。
“我错了，对不起！”
左岸心中愤愤，要不是你动不动就减人寿元，你看我伸不伸，我看不叫天书了，改叫生死簿还差不多。
“嗯，下不为例哈！”
左岸小声问道：“这回完成任务了，不会还是那‘谢谢惠顾’吧？”
“不会。”
左岸担心之色散去，再次问道：
“假如，我说假如啊，任务完不成没有惩罚的吧？你看天书上都没标出来。”
“想屁吃！”
系统而后幽幽说道：
“我还在想当中。”
演都不带演了是吧，之前一首说系统上的字你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