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殊没说话。
黎翊隅继续问道：“哥，你今天开店了？是不是很忙？”
这会儿还不到下午两点钟。
店里的顾客不会少的。
他不应该在这个时间来给沈殊打电话的，他也只是想试一试，如果沈殊忙的话不和他通话也是可以的。
沈殊：“不忙。”
黎翊隅音调又拔高了，他开心的总是很明显，“真的吗？”
黎翊隅噼里啪啦地说道：“我明天上午就去参加决赛了，下午坐车回去，晚上我就能到家了！这个住的酒店还有电梯呢！”
沈殊嗯了一声。
黎翊隅继续说道：“我晚上都睡不好觉，你没在。这床我躺着也不习惯，屋子里还有我另一个同学，不习惯。”
沈殊：“事真多。”
黎翊隅不生气，很认真地和沈殊辩解道：“我事不多，很听你的话。”
沈殊想了想，说道：“放屁。”
黎翊隅苍白道：“我没有。”
沈殊不说话了，黎翊隅听着对面安静的呼吸声也闭上嘴。他觉得不说话就这样听沈殊的呼吸声也很好。
要是在眼前就更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扑过去抱沈殊的腰，贴在沈殊的身上，还可以偷偷亲沈殊的脸。
“我今天就想回去，不想考试了。”黎翊隅说道。
沈殊说：“有病。”
黎翊隅拖长了音：“你怎么这样啊，哥。”
黎翊隅又开始提要求：“明天晚上能吃好吃的吗？这边的饭不好吃。”
“我考得很好！我昨天我刷题刷到了十点钟呢。好累哦哥。”
这电话打了接近二十分钟。一直是黎翊隅在说个不停，小鸟成精了，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沈殊惜字如金，两个字、四个字往外蹦。
语气毫无起伏，毫无哄小孩的自觉。结果黎翊隅挂断电话之后，他直接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
沈殊怎么这么好，他哥怎么这么好。
黎翊隅平躺在床上嘿嘿笑。
他现在就想过明天，立刻考完试，然后直接插上翅膀飞回去。
人类怎么就不能长一对翅膀。
一点都不会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