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翊隅担心地在旁边虚扶着他。热水难免把他也淋湿了。
沈殊是有些醉了，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出去排队。”
他是是真的醉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黎翊隅听着有点想笑，还真的笑了起来。被打也要笑。
“我和你一起洗，哥。”
沈殊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会儿，“嗯。”
黎翊隅把衣服脱掉，半搂着沈殊。
黎翊隅很克制地帮沈殊涂了沐浴露，又一点点地帮忙冲洗干净。
手摸到沈殊腿根的时候，沈殊冷不丁开口：“你又摸。”
“不是。”黎翊隅百口莫辩。
“又发情，昨天做过了。”沈殊又说，他皱着眉似乎有点苦恼的样子。
“没有，不做。”
“做了。”沈殊强调。
黎翊隅认为沈殊可能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但他听着耳朵发热，凑过去亲沈殊的嘴，把他哥的嘴巴堵住，让他别说话了。
他用浴巾把沈殊擦了一遍，他又把自己擦了一遍。
回过头的时候，沈殊正在拿着牙刷刷牙。
“你刷牙。”沈殊说。
两个人终于洗完澡刷完牙。还没走到床边，沈殊已经要睡过去了。
黎翊隅把人抱着上了床。沈殊呼吸又些长了。黎翊隅凑过去看沈殊，又在他嘴巴上亲了亲。
薄荷味的。
黎翊隅往里面探了一点，只轻轻地吮了几下就放开。
他以为沈殊睡着了。
他松开人，刚想闭上眼睛睡觉，就看到沈殊睁开了眼睛。
正盯着他看。
“哥？不困了？”黎翊隅凑过去问。
沈殊视线和他对上。黎翊隅以为他不会和自己说话了。沈殊喝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沈殊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
他凑过来一点。
“有自己的家了。”
沈殊停顿了一下，“我们。两个的。”
“喜欢吗？”沈殊问。
黎翊隅心像是被捏了一把，酸得可怕。
“嗯。最喜欢。没有房子也喜欢，最爱你，沈殊。”
黎翊隅凑过去把沈殊搂得好紧。
沈殊伸手抱住黎翊隅的腰，说：“我也爱你。”
黎翊隅认为他在遇到沈殊的那一刻就停止了流浪。
也在那一刻开始爱沈殊，而且，永远都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