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白丝美腿不自觉地变换各种姿态,仿佛刻意炫耀她那完美的腿部曲线,若被男人看到,怕不是早就冲上去将这傲慢骚贱的浪荡白丝狠狠撕开,用粗糙的双手肆意把玩、搓弄那对雪白肥润而又充满弹性的大腿肉,甚至张嘴轻咬留下齿痕,就为了宣誓对其的占有欲和所有权。
目光转向在最关键的阴户处,淫丝被挖开了一个大洞,早已泛滥成灾的唇瓣与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似乎是故意供人观赏评鉴一般。
仔细一看,两片被淫液浸润得油光发亮的肥厚阴唇早已被一件玉器粗暴地掰开,露出里面那张一翕一张、正贪婪吞吐着淫具的骚穴。
这根玉制肉棒被苏瑾饥渴的小穴整根吞下,只露出了两指长的把手,然而仅仅从这把手就不难看出,这假阳具及其粗大,上面爬满了青筋,如同活物,在她的贱穴深处疯狂震动,让她始终处于发情状态。
明明是被如此粗暴的扩张,插入,苏瑾的小穴好像爱上了这根凶恶的阳具一般,每当这假阳具有些许滑出,淫荡的肉穴就好像嗷嗷待哺的雏鸟,迫不及待地痉挛蠕动将其咬住,贪婪地将其吸得更深,阳具上的青筋不断刺激着苏瑾穴内那些最敏感的G点,仿佛天生一对的宝剑与剑鞘一般,这肉穴生下来就是为了给这根肉棒插得一样。
“嗡……嗡嗡……”
肉穴里的假肉棒在震动,而她那肥硕浑圆的屁股里,也被塞入了一根连着奶牛尾巴的金属尾塞,呈前后夹攻之势。
有时,前面的假肉棒会猛地加强震动,那股霸道的力道狠狠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震得她整个小腹都在发麻,淫水“咕啾咕啾”地从肥蚌里涌出,顺着大腿根部蜿行流下;而有时,则是屁眼里那根尾塞突然加速旋转、震动,让她的后庭传来一阵被硬物贯穿、搅弄的强烈刺激,那股酸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酥软,坐立不安。
最可怕的是,当两根肉棒的震动频率达到一致时,一种仿佛令她浑身都变得酥软难耐的强烈快感从前后两个穴道同时爆发,她甚至会短暂失神,沉静在快感的余韵之中,无法自拔。
她熟透的阴道和紧窄的后庭肉壁都在疯狂地痉挛、收缩,渴望着,又排斥着这双重的侵犯。
在如此刺激之下,两条被白丝包裹的肥美大腿忍不住地互相摩擦、绞紧,仿佛这样就能让那两根可恶的异物插得更深,肏得更狠。
在那片湿漉漉的幽谷之上,一颗被充血红肿的娇嫩阴蒂也从肉褶中探出头来,它的根部被一枚银环死死扣住,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小的铃铛。
“叮铃铃……叮铃铃……”
随着她身体因为双重震动而产生的细微颤抖,铃铛发出了清脆而淫荡的响声,向世人宣告着她自身的下贱。
然而,她身上的服饰仅仅只是开胃菜,那些用墨汁写在她雪白肌肤上的文字,才是最下流的羞辱。
脸颊两侧是“母畜”二字,额头是一个大大的“婊”,小腹上是“下贱精壶”。左边雪白的奶子上写着“玩具奶牛”,右边则是“天生母奴”。
那双肥美的大腿内侧,更是被密密麻麻的“正”字所占满,粗略一数,竟有几十个之多,每一个“正”字都代表着她作为一个玩具被主人狠狠肏干至高潮的次数。
就是这样一具被彻底改造成淫具的肉体,此刻却正端庄地坐在茶桌旁,面对着温若瑶有说有笑。
苏瑾说话时,雪白的骚乳在晃动,贱穴与屁眼被假鸡巴和尾塞同时蹂躏,肉芽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可她的表情与语气,却温婉平静得仿佛这一切都不存在。
而此刻温若瑶的状况,与苏瑾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全身上下都被打扮成与之身份不符的下流样式。
她的鼻梁上驾着一个精致的银质鼻勾,两个弯曲的勾子探入她秀气的鼻孔,强行将鼻翼向上拉扯开,使得那两个圆圆的鼻孔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副怪异的模样,让她端庄优雅的气质荡然无存,上翻鼻孔让人一眼就会联想到乡畜母猪的滑稽样子,头上戴着的粉色的毛绒猪耳朵更是强调一点,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个共同的信息——这就是一头低贱淫荡的母猪。
甚至为了加强羞辱性,温若瑶的脸颊两侧写了“母猪”两字。
然而,将她打扮成这样的人或许觉得这样作践她还不足够,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赫然展现着用儿童简笔画风格的画的一组极其粗俗的肉棒图案,那肉棒下的卵蛋上还画了几根卷曲的阴毛,让这副“杰作”变得既充满恶意又可笑至极。
这是无比的幼稚的行为,却可比肩天下间最恶毒的嘲弄,这种强烈的反差最能刺激高阶女修的自尊,如果温若瑶意识正常,她或许会因此羞愤自尽。
但这还不是全部。
在她那丰腴饱满的熟女乳房上,两颗早已因刺激而肿胀挺立的乳头,竟被人用银针穿透,挂上了两个小巧的银环。
同样被穿刺的,还有她私密花园中最娇嫩的那颗阴蒂。
一条极富弹性的纤细金属带子,好像是为了强调这几个银环一般,将这最敏感的三点连成一体,每个银环下都挂着一个米粒大小的铃铛,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任何一个部位受到轻微的挑逗,或者金属带本身被拨动,那股动能就会被长久地储存在这套淫荡恶毒系统中,通过金属带的持续震颤,让她永远无法从这种挑逗的地狱中解脱出来。
相比于苏瑾体内那根前后夹击的震动棒,温若瑶的下体则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
本是丹峰医者救死扶伤时才会使用的鸭嘴钳,此刻却被冰冷地插入了她的骚穴之中。
钳口被开到最大,将她紧致的穴口和湿滑的阴道壁无情地撑开,形成一个完全无法闭合的、可悲的肉洞,淫汁不受控制地向外汩汩流淌,将她身下的蒲团浸湿了一大片。
她的下半身穿着一双黑色的淫丝裤袜,然而诡异的是,这双黑丝仿佛是活物一般,当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时,可以看到丝袜的表面会泛起一阵阵微小的蠕动,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小手在丝袜之下抚弄着她的腿部肌肤,让她身体深处不断泛起阵阵酥软的痒意。
她的身后,同样塞着一个可爱的肛塞。
与苏瑾那根白色牛尾不同,从温若瑶肥美臀缝中钻出来的,是一根短小、粉色、还俏皮地打着卷儿的可爱猪尾巴。
温若瑶身上的淫荡文字不比苏瑾少。
“淫荡母猪”、“下贱奶罐”,这八个字分别写在她两边丰满的乳房上,从字迹上能看出这些字都出于同一人的手臂,大腿根部的内侧,也用朱砂写了几个“正”字,只是数量远比苏瑾要少。
两位高阶女修对对方乃至于自己身上的悲惨状况毫无察觉,仍在平静的进行对话。
“雪儿最近在钻研新的符术,我这个符峰峰主总得帮帮忙,不过雪儿天赋真高,说不定过段时间在符术上的造诣就超过我了呢”苏瑾语气中充满了自豪,慈爱地揉了揉苏雪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