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看到了她新发出的状态，抱怨起漫展上宅男的出言不逊，没有礼貌，这恐怕说的就是我。
很明显，若籁援交，一般都是通过熟人介绍，比如五夜，并不是公开的信息。
即便是在不少富哥驻扎的某论坛上，也搜不到和若籁相关的消息，算是个没有黑历史的coser。
这点上她大概比五夜还狡猾，这么做，既能通过好友筛选一遍靠谱的老板，避免遇到白嫖党，又能杜绝消息的传播，既通过援交挣了钱，又不留下任何黑历史，实在是一举两得。
在b站她给人们的印象还是可爱的清纯二次元，和情色擦边毫无联系。
在漫展上和她当面交流，也装出了一副玉洁冰清的样子，给了我晚上更多的期待，不知当她和我见了面认出来时，会说些什么？
“哈哈，这种事情，别放在心上，有些宅男就是比较激进，说话不过脑子！”
我假装安慰着她，等着若籁的回复。
“是啊，说句难听的，好多宅男都爱白嫖，一分钱不掏，就要这要那的，实在是恶心死了！”
“还有这种事？不妨把我当做听众，说说看，我也爱听这些。”
“哎，我不是买写真吗？都是正常尺度的拍摄，根本就没擦边的，结果就有人私信发各种淫秽的图给我，真是受不了。”
“啊？都发什么了？”
“就是男生下面的！恶心死了！”
“嗨，反正你不是也约嘛，今晚就要看我的下面了，有什么。”
“不一样啊，咱们是说好了，你也挺礼貌，没那么多事。那些恶心人的就是纯粹搞我心态的，就是为了骚扰来的。”
“而且，私信我基本每条都会看。如果是正常有礼貌的回复，比如说‘你cos得好好看，期待下回出xxx角色’这种，我还会看心情回复。碰到那种低情商的，上来就是‘xxx角色你出的不好看，身材太胖等等等’，实在是讨厌死了。”
“真的会有人去私信你这些吗？虽说言论自由，这么说也情商太低了吧。”
“说得好听，你骂别人的时候是言论自由，换做你挨骂，你还乐意不乐意？”
“这样吗，那你把私信给关了，留个商务合作的邮箱，会好一些，起码能把无聊的人给过滤掉。”
“唉，那是比较顶尖的coser才那样。我粉丝现在四五十万，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上来就这样有点高高在上的感觉，还是不太好。”
随着她一番解释，我才弄清楚她不关私信的缘由。
很多摄影师和coser都有行业内的私聊交流，比方说，在b站上看到coser视频，就去私信人家称赞，交流鼓励之类的，或者约拍。
这里说的是正经的合作，不是我这样的啪啪。
如果关了私信，除去正式的商务合作，谁会闲的没事给她发邮件呢？
性质上是不一样的，所以哪怕被骚扰，若籁也只能忍气吞声，拉黑对方完事。
翻了翻她的朋友圈，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们平常人日常穿的衣服，其实也就是那几套。
而coser却三天两头需要购买最新热门角色的c服，拍了才能维持人气。
一套c服加上假发和道具，便宜的都要好几百，贵的将近万元的都有，如果全都靠买一手新的，将是一笔巨额的支出。
正因为这样，coser们经常是互通有无，把二手的衣服挂到咸鱼上出售，或者压根就不买新的，直接都从上面买二手的。
若籁就是如此，从她朋友圈看来，基本都是买来新的热门角色c服，拍摄后再出二手，差不多能收回一多半成本。
但像衣物和假发这类物品，很难用几成新去描述损耗，到手后穿过一次后价格劈一半都算是正常现象。
加上很多服装是量身定做的，不是均码，穿到别人身上就会松松垮垮，并不美观。
假发在到货后一般也都需要coser再自己修剪一遍发型，还要去喷发胶等等去定型，不然漫展上头发塌了就不好了。
这也让很多时候，假发成为了一次性的用品，如果出了二手，经常会让收货人并不满意。
因此，若籁没少和买家扯皮撕逼，也把这些全部发到了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