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宿淮轻声唤他。
言锦低下头,在昏暗的光线中与宿淮对视。
“占有我。”
他道:“快些。”
宿淮再忍不住,也顾不得伤,猛地翻身将言锦压在身下,动作却极尽温柔。他吻去言锦眼角的泪水,在他耳边低语:“让我来,好吗”
言锦终于不再坚持,点了点头,双手环住宿淮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间。
这一次,宿淮极尽耐心,他先退了出来,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时刻关注着言锦的反应。当言锦因快乐而蜷缩时,他会立即放缓节奏。
渐渐地,言锦完全放松下来,开始回应宿淮的动作,环上他,身体颤抖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很快言锦便被压在棉被中泻出一次,他的眼中泛起泪花,强忍着身体的不应期,咬牙压着宿淮,再一次骑乘而上。
夜色渐深,屋内只剩下交织的喘息和压
抑的低吟,还有床轻微的摇晃声。
当一切平息后,两人浑身汗湿地相拥躺在床上。宿淮将言锦紧紧搂在怀中,轻轻抚摸他汗湿的背脊。
言锦累极了,却不肯睡去,无意识地抓着宿淮的手指把玩。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宿淮吻了吻他的头顶,温声问道。
言锦沉默片刻,才道:“我去了山崖下寻找,然后一路打听,有人说看到有个受伤的人被这村里的姑娘救了。”
宿淮想起那日的险境,却没说出来,而是拍了拍言锦的肩,轻声哄道:“我没事,别担心,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就腿还需养些时日。”
言锦靠着他的胸膛,微微闭眼听着他的心跳。
外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大约是陈笑棠和祝雪枝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折返了回来。
他突然道:“陈姑娘对你很好。”
宿淮微微一愣,侧头轻吻他的唇角:“师兄吃醋了?”
言锦摇头:“村中那些胡话我从未信过,但她对你那样好,合该谢谢她。”
宿淮应了一声:“嗯。”
“宿淮。”言锦又轻声唤着他,心中是前所未有的酸软,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当真没救了。
他近乎是奢求一般祈祷着他们能永生不离。
他轻声道:“你猜我在想什么?”
宿淮:“什么?”
言锦仰头迎上他的唇,轻声叹道:“妄念啊。”——
作者有话说:事实证明,发烧伴随咳嗽时不能吃冰的,没错说的就是我[爆哭]输完液作死吃了一个冰淇淋,体温直飙到39。3度,脑子内一坨浆糊,码一整天也才码了这点字,今天到不了六千了,非常抱歉[爆哭]最近容易感冒,宝子们注意身体啊。
第46章巴掌
妄念不妄念的,那都是后话了,现在言锦正乖乖坐在椅子上接受祝雪枝的批评。
原因无他,昨夜二人太过放肆,导致宿淮旧伤复发,又初经房事,一下欢喜得过了头,险些乐极生悲“走火入魔”。而言锦更是久病未愈,气虚伤身,昨夜几次险些将身体累垮。
是以,一大早的,二人都被祝雪枝逮着用针扎成了筛子。
“听说你也是大夫,应当知晓此时不宜房事,怎么能如此任性妄为。”祝雪枝端着一碗药,“咚”的一声放在言锦跟前,“喝了。”
大石堡村的祝雪枝大夫,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尤其是面对不听话的病人。
言锦看看自己身上的针,欲言又止。
祝雪枝掀了掀眼皮:“怎么?扎着针不方便喝药?”
言锦一个头还未点得彻底,又听祝雪枝冷笑一声:“不方便也得喝,自己想办法,这就是你明知身体有碍还乱来的后果。”
“………好的,我错了。”言锦不敢再应声,自己想法子喝药。
然后一屋子人便见着言锦直着身子立起来,一步三挪地移到了小桌边,手指头捏住药碗的边缘端起,以一种撅屁股伸脖子的奇异姿态将药喝完,并把空碗给祝雪枝看。
祝雪枝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