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力笑着，但泪水止不住的流淌。
苏萍发现自己的生机也在逐渐消失，仿佛说话都是一种奢望。
时间不多了。
“哥。。。在你的那个世界你过得好吗？”
苏凡很想挤出一个笑，但面部己经完全控制不了。
“过得。。。”
“很好。”
声音很小，苏萍只能将耳朵贴在哥哥的嘴边。
苏凡感觉吸气己经变成了一种奢求，身体逐渐丧失了控制权。
“你。。。呢？”
听到哥哥过的很好，她本应该感觉开心，可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这是哥哥的最后时刻，她必须要控制住自己，千万不能让哥哥听见自己的哭声。
她的手狠狠掐着大腿，血液缓缓的流淌在地上。
“我也很好啊！”
“我可是世界第五的杀手呢！”
杀手？
听到这两个字，苏凡的心猛地一颤。
瞬间知道了她的结局。
也知道她究竟吃了多少苦。
苏凡的眼睛己经无法闭合，瞳孔中的光芒渐渐散去，呈现出灰白色。
苏萍己经听不到他的呼吸声，只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慢慢变冷。
这是哥哥的最后几秒了！
她将想说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她紧紧抓住哥哥那只冰冷的手。
“哥！”
“今天能再见到你，我己经很满足了。”
“你不用多想什么，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西岁那年就饿死街头了。”
“真的。”
“虽然我总叫你哥，但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和父亲一样。”
“能再见你一面，我真的非常非常满足了。”
“谢谢你，哥。。。”
这一幕，如同十年前的医院。
依然是小手抓着大手。
依然是舍不得他离开。
苏凡的身影，如同晨雾般，缓缓消散在被裂隙吞噬的天地之间。
……
就在这时，苏凡眉心神秘印记昼亮，瞬间包裹住他，转瞬间消失在整片空间之中。
良久，苏凡缓缓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