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苏妄被戳中痛处，脸色骤变，猛地伸手去掐苏向的下巴。他以为这废物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挣扎，却没料到苏向突然偏头，避开他的手，同时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那力道不大，却精准地扣住了他的脉门，让他的气劲瞬间滞涩。
“炼气九层的气劲，就敢在我面前放肆？”苏向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淬了毒的冰锥，“你以为父亲为什么纵容你活到现在？不是念及什么父子情分，是觉得你这种跳梁小丑，连让他动手的资格都没有。”
苏妄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最恨别人提他的出身，更恨苏向这副明明是废物却依旧高高在上的模样。
怒火冲昏了理智，他另一只手猛地扯开苏向的衣领口，粗暴地将人往怀里拽：“大哥真是伶牙俐齿，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嘴硬的废物，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嚣张！”
衣扣崩飞，他的衬衫被扯开大半，露出肩头一片冷白的皮肤。苏妄的呼吸瞬间粗重，眼底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他低下头，想去啃咬那片皮肤。
然有下一秒。
苏向不知何时摸出了藏在枕头下的匕首，锋利的边缘正死死抵着他的脸，再用力一分，就能刺穿皮肉。
“苏妄，”他的眼神冷得像冰，“你信不信，就算我今天杀了你，苏家的人也只会当处理掉一只碍眼的老鼠？”
“你敢！”
苏妄色厉内荏地吼道，却不敢再往前凑。他看到他眼底的东西，那不是愤怒，不是恐惧，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冷漠，仿佛只要他再动一下，这废物真的会拖着他一起下地狱。
“你看我敢不敢。”苏向猛地抬手，匕首擦着苏妄的脸颊划过，带起一串血珠。他惨叫一声，捂住脸后退，左脸颊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啊——！我的脸！你竟敢毁了我的脸！”苏妄彻底疯了，抓起旁边的桌子腿就往苏向身上砸。
他快速翻身，转身就往外跑，他知道自己不是苏妄的对手，拖延时间才是上策。可刚跑到门口，就被两个保镖拦住了去路。是苏妄早就安排好的。
他捂着流血的脸走过来，眼神阴鸷得像要吃人：“把尊贵的大少爷给我按住！今天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保镖们架住苏向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苏妄拿着一根桌子腿，那玩意儿足有成年人胳膊粗，被他抡得呼呼作响，劈头盖脸就往苏向身上砸去！
“我他妈打死你！让你装清高！让你毁了我的脸！”苏妄一边砸一边骂，“一个无法聚气的废物，也配当苏家的大少爷？我今天就废了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苏向蜷缩在地上，用手臂护住头，骨头被砸中的地方传来剧痛，像是要裂开。他能感觉到左臂的骨头断了，疼得眼前发黑，他死死盯着苏妄那张扭曲的脸，眼底没有泪，只有淬了冰的恨。
“苏妄，你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会记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把这些加倍还给你。”
“还？你有命还吗？”
苏妄狞笑着，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吩咐保镖，“把他扔到邻市的野地里！让他知道，跟我抢，就是这个下场！我让他在那儿烂成泥！”
保镖们拖着苏向往外走，他的手背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骨头渣子刺破皮肤，狰狞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