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主要是神经反射和生物电。……"
"有意思。"
杜月清转身对巡捕班班长严肃认真地继续说道：
"放人。这位赵馆主是我们青帮的客人。"
巡捕班班长脸色比苦瓜还苦，低声下气地说道：
"可是杜小姐，他扰乱治安。……"
杜月清从手袋里掏出一袋大洋丢过去，慎重其事地说道：
"放心吧！现在，上海滩的治安己经很好了！"
不久，赵小峰跟着杜月清一起走出了巡捕房大牢的时候，夕阳正好、晚霞满天。
赵小峰深吸一口没有PM2。5的空气，转头莫名其妙地微笑着问道：
"请问，杜小姐为何救我？"
杜月清从旗袍高开衩处摸出支女士香烟
——赵小峰努力控制视线不要乱飘
——点燃后吐了个烟圈，笑容满面、轻声细语地说道：
"两个原因。第一，我叔叔讨厌外国人养的狗乱咬人；第二。……"
她突然用烟头指向赵小峰咽喉，在距离皮肤0。01公分处停住，神秘兮兮地继续微笑着说道：
"我想学你的科学武术。"
赵小峰咽了口唾沫。心里想着：
自己穿越到民国时代，新派国术馆招到了几十个学员，
也先后招惹上了地痞流氓、帮派、巡捕房等等，现在又和青帮扯上了关系。
这剧情，比他导师要求的博士论文刺激多了。
"杜……杜小姐……嗯……包教包会，学费八折？"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地答应道。
杜月清笑了，这次是真心的，信心满满地说道：
"成交。不过赵馆主，你得先解决一个小问题……"
她指了指远处冒烟的方向，轻声细语地继续说道：
"你的武馆好像着火了！"
赵小峰望着自己全部家当所在的方向，突然很想念实验室里的示波器和电磁炉。
"要报警吗？"
赵小峰下意识地摸口袋找手机。
杜月清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喜笑颜开地说道：
"赵馆主，1935年，民国时代，
‘火警电话！’
是——着火了救命啊！。"
“哈！哈！哈！哈！”
两人对视一秒，同时笑出了声。
夕阳下，新派国术馆馆主和青帮大小姐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赵小峰心想，这穿越生活，或许也没那么糟。
至少比写枯燥无味的博士论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