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一声，摔了个狗啃泥。
"减少摩擦力！"
男孩小虎得意洋洋地喊道。
剩下的混混们见状，吓得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惊慌失措地喊道：
"邪门了！邪门了！这群小孩会妖法！"
赵小峰站在门口，笑得首不起腰，心满意足地微笑着说道：
"嗯！嗯！嗯！不错！不错！非常不错！学以致用！"
"赵师傅，我们今天学什么呀？"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一边大声地喊道，
一边蹦跳着跑进院子，身后跟着五六个年龄相仿的孩子。
"小虎，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叫我教练，不是师傅。"
赵小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这己经是本周第七次纠正了。
他开办的"新派国术馆"在上海滩外白渡桥下附近的一处小院里，
学生大多是附近商贩和工人的孩子。
"可李记武馆的李师傅说，武术传承就该叫师傅。……"
男孩小虎不服气地撅着嘴，满不在乎地说道。
"所以，我们是新派国术馆嘛！"
赵小峰拍拍手，招呼孩子们集合，斩钉截铁地继续说道：
"今天我们继续学习防身术第一式——见招拆招。"
“哦！哦！哦！哦！”
院子里顿时响起孩子们的一片欢呼。
赵小峰看着这些兴奋无比的小脸，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在21世纪的现代社会，他只是一个埋头书堆的学霸；
而在这里，他成了改变历史的武术大师——至少在他那篇未完成的毕业论文里是这么写的。
"首先，我们要学会观察对手的动作。"
赵小峰摆出一个标准的格斗姿势，神态自若地继续说道：
"小珠，你来当我的对手。"
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小珠怯生生地走上前。
她是绸缎庄张老板的独生女，原本应该在家里学刺绣，却偷偷跑来学武。
"假设小珠要攻击我……。"
赵小峰话还没说完，男孩小虎突然从侧面扑来，大喝一声：
"看招！"
赵小峰条件反射般一个侧身，右手轻轻一带，
男孩小虎就像个陀螺似的转了两圈，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就是不观察对手的下场。"
赵小峰强忍着笑意，伸手拉起满脸通红的男孩小虎，耐心细致地继续说道：
"记住，武术不是蛮力，而是智慧。"
"赵教练，我爹说武术就是要练硬功夫，您这花架子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