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
这一日，陈老板拖着调子，踱了过来，手里盘着俩油光水滑的山核桃，
“咔啦！咔啦！”
地响着，阿谀谄媚地继续微笑着说道：
“生意兴隆啊。”
“哎呦，陈老板啊，早啊！”
赵小峰笑容可掬地继续说道：
“托您的福，还过得去。”
陈老板凑近些，压低声音，一股隔夜茶沫子的味儿，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说，赵老板，你这一天到晚，把一群小猢狲圈在屋里
‘噼里啪啦！’，又摔又打的……这安全吗？街坊邻居们可都有点……啧，议论啊。”
又来了。赵小峰保持微笑，信心满满地说道：
“强身健体，自卫防身，孩子们喜欢，家长支持。能有什么问题？”
“话不是这么说，”
陈老板小眼睛眯了起来，假惺惺地继续微笑着说道：
“小孩子骨头嫩，磕了碰了，你怎么跟人家里交代？
再说，这年头，拐子多阿……”
他故意顿住，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赵小峰的心里门儿清，这几天隔壁的大妈探头探脑，
还有两个巡街的巡捕莫名其妙在门口多晃悠了两圈，保不齐都是这位
“热心！”街坊邻居陈老板的杰作。
“不劳您费心，”
赵小峰拍拍手，朝院子里大声喊道：
“好了！孩子们！今天练‘十字固’入门！小珠，别扯你师弟的袖口！小虎，示范！”
“新派国术馆”内立刻响起一片稚气却干劲十足的呼喝声，
夹杂着某个被不小心压到尾巴尖的猫一样的叫声（大概率是男孩小虎）。
陈老板被这声势骇得后退半步，脸色更沉，
“咔啦！咔啦！”
地旋转着他的核桃，扭头回了自己店里。
小风波？当然是。但是癞蛤蟆跳脚背，它不咬人，它恶心人。
陈老板的“曲线救国”显然没奏效，家长们根本不理他那套暗戳戳的谣言：
“我的生意依旧红火！”
于是，他的手段开始升级。
先是试图挖墙脚。
有一天的下午，他堆起满脸褶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