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个字，抽干了夏洛特最后的气力。
也彻底敲定了她未来的身份。
罗夏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却又完全顺从的模样，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总算是彻底松弛了下来。
他转身走到一旁的行李箱，拉开拉链，从里面翻找了一下。
很快，他拿出了一个宠物店里应该有卖的东西。
这是之前跟碧翠丝和奥莉芙特意买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他随手丢了过去。
“啪嗒。”
东西掉落在夏洛特脚边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戴上。”
罗夏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下来。”
夏洛特的身体，抖了抖。
这就是……她背叛骑士荣耀的代价吗？
这就是……她冒犯了这位君王之后，被赐予的枷锁吗？
她没有犹豫。
或者说，她己经失去了犹豫的能力。
她弯下腰，捡起那个圆圈。
“咔。”
金属搭扣锁死。
“滚吧。”
罗夏挥了挥手，像是驱赶一只碍眼的苍蝇。
夏洛特沉默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出了404房间。
房门在她身后，被轻轻地带上。
门关上的那一刻，罗夏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没站稳。
他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疲惫。
前所未有的疲惫，从身体到灵魂，席卷而来。
应付那些疯狂的富婆，绑架牛头人小公主，和夏洛特极限拉扯……
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情，比他上辈子加起来还要刺激。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躺平。
罗夏摇摇晃晃地走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一头栽了进去，脸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罗夏大人……”
碧翠丝和奥莉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