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的回答，让芙蕾雅很满意。
于是她坐首身体，将衣服拉好，将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
赵乾咂吧了两下嘴，满脸遗憾。
见他这副模样，芙蕾雅嘴角微扬，露出得意的表情：“喜欢看？我还就不让你看了。谁让你之前不打招呼就离开！”
赵乾讪讪一笑，小跑着来到芙蕾雅身后，帮她捏着肩膀：“姐姐别生气。之前还不是被他们挤兑的上头了嘛，所以一气之下就回去了。”
“还要谢谢你今天帮了我一把，让我以后好拿捏他们。”
芙蕾雅双手搭在椅背上，往后一靠，调侃道：“哟，现在知道叫姐姐了啊？当初可是死活不改口。”
“当初那不是误会嘛……”
欢愉教会，是赵乾差点就真正入教的教会。
那时他正在贫民区带着小孩子们玩呢，就被路过的这位，又飒又浪的大姐姐，裹挟着来到教堂。
按着赵乾的头非让他加入。
幸好那时候他只觉得这些人都是群骗子、神棍，心中没有一点对神明的敬畏，导致哪怕他佩戴上了圣徽，都无法得到认可。
后来他辗转于各大教会之间骗吃骗喝。
但每次来这，却都只看到一群前凸后翘的辣妹，让他一度以为——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
随后天天准时到这里打卡，连那《福音书》都听得倒背如流。
首到——
“你这个思想肮脏的下流家伙！我们是欢愉，不是！喜欢看乐子，顺带……顺带体验乐子！你整天想啥呢？”
望着陷入沉思的赵乾，芙蕾雅立刻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她回身掐住赵乾的脸，使劲扭了扭：“老娘当初真是鬼迷心窍，想要把你拉进来！没想到不仅没拉进来，反而让你吃了豆腐！”
赵乾龇牙，拍开她的手。
“不过是膝枕而己，你想啥呢？思想龌龊！”
哪怕是见多识广，平时把别人耍的团团转的小妖女芙蕾雅，都被他的不要脸给气到了。
她掐着腰，指着赵乾冷笑一声：“呵！”
“虽然不知道你的家乡有什么传统，可枕头再怎么枕，头也不应该朝下才对吧？！”
面对芙蕾雅的质疑，赵乾没有回答，只是咧嘴憨笑。
“哼！”
芙蕾雅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又靠回了椅子上。
“你不是来和我聊天的吧？还不快干正事。”
赵乾闻言一愣：“你不是看出来了吗？什么意思？”
“钱不钱的无所谓，我就是想要看乐子。不加入进去，怎么会有参与感？”芙蕾雅懒洋洋地笑了笑，一脸无所谓。
——
欢愉教会的处境并不比其他三家好，门前的奉献箱内空荡荡的，连个硬币都没有。
“箱子不能空，这会看到的人产生‘别人都不捐，那我也不捐’的想法。”赵乾指着箱子，朝芙蕾雅叮嘱道。
“人们大多喜欢模仿，只有5%的人会做先锋，剩下的只会去模仿别人。你们自己塞点进去，保持半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