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两件没有生命的物体。
“你们两个，谁能打赢我。”
“我这一票，就给谁。”
狂妄。
极致的狂妄。
但没有人觉得他在说大话。
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秦绝，可是潜龙榜第一的存在。
萧凌轩的呼吸，变得粗重。
挑战他？
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一旦输了，他将沦为潜龙班的笑柄。
他萧家的脸，也会被他丢尽。
他相信自己的实力，但也更清楚秦绝的强大。连他家族长辈都曾告诫过，不可轻易招惹这个怪物。
铁中棠眉头紧锁。
他同样感受到了秦绝身上那股强大的压迫感。
那是真正经历过生死搏杀才能磨砺出的气息。
他很清楚，以自己淬体一重的实力，面对潜龙榜第一的秦绝，根本不可能赢。
“我不是你的对手。”
铁中棠坦然开口，声音沉稳。
“至少，现在不是。”
承认自己的不足并不可耻，却也表明了未来的决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萧凌轩身上。
铁中棠己经表态。
现在，就看他萧凌轩的了，他跟秦绝一样，都是淬体期二重。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萧凌轩的拳头，在身侧攥紧又松开。
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权衡着利弊。
最终，理智压过了怒火。
他不能冒这个险。不能在入学第一天就背负失败的耻辱。
“既然铁中棠认输，我就不占这个便宜了。我放弃。”
秦绝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那弧度里，充满了不屑。
“懦夫。”
他吐出两个字。
声音不大，却像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萧凌轩的脸上。将他所有的骄傲瞬间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