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
“什么空间，什么距离，在俺老孙的筋斗云面前，不过是一张可以随意折叠的纸罢了！”
“你以为你是从东边飞到西边？”
“错！”
“是俺老孙让西边，自己来到俺的脚下！”
轰！
阿飞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狠狠地冲击了！
他周遭的空间，在这一刻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张柔软的薄纸，开始扭曲折叠！
他看到远处的山神土地，身形被拉长又压扁，看到了天空的云彩被揉成了一团！
那是一种超越了视觉，首达神魂层面的感知！
【叮！捕捉到筋斗云空间法则道韵碎片x1！】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将阿飞从那玄之又玄的状态中唤醒。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早己被冷汗浸透。
仅仅是听着孙悟空的回忆，就让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被撑爆了！
但那种收获的，却又是无与伦比的！
远处的山神和土地，此刻己经完全呆滞了。
他们瘫在地上，脸上再无半分贪婪，只剩下最原始的、最纯粹的敬畏与恐惧。
“疯了……真是疯了……”山神喃喃自语。
“这……这就是圣人门下的讲道吗……”土地公的声音抖得像筛糠。
“我们……我们守了这破山几百年，到底错过了什么啊……”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凡人小子，能得到这泼天煞星的青睐。
这哪里是凡人？
这分明就是一个能引得圣人讲道的妖孽啊！
他们看向阿飞的眼神，己经从嫉妒，彻底转为仰望。
裂缝深处，孙悟空似乎也说累了，回忆的兴致渐渐淡去。
他沉默了片刻，声音恢复了些许慵懒。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俺老孙乏了。”
“你小子也别整天靠着俺的毫毛狐假虎威，有空多琢磨琢磨俺刚才说的话，够你受用一辈子了。”
说完，那两点金光缓缓黯淡下去，裂缝深处再次归于死寂。
周围那恐怖的道韵威压，也随之烟消云散。
阿飞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对着裂缝深深一揖。
“多谢大圣指点。”
这一次是发自肺腑的，不带任何表演成分的感激。
他转过身，踉踉跄跄地准备离开。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体内那两枚新得到的道韵碎片，正在与他的神魂缓缓融合，散发出无穷的奥妙。
而他的系统面板上，那一行行闪烁的金色字体，预示着一条通往巅峰的康庄大道，己经在他脚下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