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握什么你管得着吗！”白钰怒地抽回了手心，抱着胸口握紧拳头。
“正常男人害怕时可不是这副模样，别在我面前做模做样的。”
“撒手，你弄痛我了。”
两人急促地争辩起来，语气中的火药味十足，即便这段没有翻译器辅助，也能看见彼此的狠意。
“喂，你们还没给钱。”摊位老板刚想要追上去，两名便衣女警就拦下了她，掏出证件后，老板瞬间傻眼。
犯人没有陪着长官逛街的义务，他也不是做妈妈活的花瓶。
“能回去了吗，我累了不想逛。”
她怀疑的目光始终没停过，白钰不耐烦地说道：
“佐伯警官，你要是想找个男人，应该去新宿的歌舞伎町。”
这或许是对方最后的挣扎了，在没有找到任何决定性的证据前，自己必须坚持咬定不认罪。
“你受到过专业的射击训练吧，自小孤苦伶仃的男孩，是怎么样掌握标准的射击姿势的？”一路上，佐伯凛死死攥着他的胳膊追问。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是再这样搂着，我就喊了！”
在职的警探，应该多少都会注重自己的名声吧。
私下占男犯人的便宜，你这是在性骚扰。人都有自知之明，白钰也知道自己有几分姿色。
佐伯凛却嗤笑一声，指尖戳了戳他的脸颊：“性骚扰？你这种蛇蝎，碰你是对你是‘恩赐’，该庆幸自己长得够格。”
呸！一口唾沫喷在凛的侧脸上。
“好，我己经猜到你的身份了，别得意，我迟早会让你开口的。”
。。。
警署后街的居酒屋还亮着暖黄的灯，佐伯凛把第三杯清酒灌进喉咙，辛辣的液体烧得食道发疼。
桌上摊着厚厚的卷宗，尸检报告、爆炸现场的残留物分析、白钰编造的“羊城赌场履历”，每一页都翻得卷了边，可决定性的证据依旧是空白。
邮件里全是上司的催促，距离破案期限只剩两天，再拿不出结果，别说她的职位，整个调查厅都要被问责。
佐伯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指腹着卷宗里崔明雅的照片，那个女人的尸检报告她看了不下十遍，除了胃里的纸张碎屑和氰化物残留，再无其他异常。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法医科的短信，只有一行字：“崔明雅膜完整，无性生活痕迹。”
佐伯凛的指尖猛地顿住，酒杯差点从手里滑掉。她盯着那行字，脑子里突然炸开一道光。
白钰说他和崔明雅是“登记结婚的夫妻”，可崔明雅至死都是？一个身患重病却仍执行高危任务的女特工，会和一个“赌场出身的男人”维持无性生活的婚姻？
荒谬。
她瞬间站起身，酒意散了大半。
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抓起卷宗就往拘留中心赶，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急促的声响。一个恶毒却有效的计划逐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