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陈凡好奇的看着对方，这不是昨天给他衣服，带他吃东西的人吗？不知道这么早叫自己起来干嘛？
羽没有多和陈凡废话解释，主要也是两人沟通困难，首首拉着对方往空地走去。
外面天空乌黑，只有东方隐约可以看出一点淡蓝色，
“要命了，现在原始人都这么卷吗？天没亮就起床。”陈凡抱怨着，看到远处空地己经全是人了。
空地上男人女人分成两群，不过眼尖的他还是发现了男人里面有好几个女人，
陈凡本以为会把自己分到男人里，没想到首领把他分到了女人堆，
“把我分到女人堆，这是让我去种地吗？”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原始人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刀耕火种？
女人们偷偷摸摸的观察着这个新来的男人，小声的窃窃私语，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要和女人一起。
首领将众人分好后，给了男人分发武器，又给了领头的年轻女人一个兽皮做的包，
男人在首领带领下向着西边出发，陈凡这边则是反之，在年轻女人带领下向东出发，
陈凡不知道男人去干嘛了，不过他猜想应该是去打猎了吧，
那他跟着这些女人去种地，还是去布置陷阱？看看身后还有几个孩子，陈凡懒得思考了
现在他不想思考这么多，主要是昨天一天没吃饭，再加上昨天晚上拉肚子，现在他只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低血糖，任何事情都激不起他的兴趣。
盲目跟随着女人一路向西走，周围的杂草剐蹭着陈凡身上，露水没一会就把他打湿了，这让他居然觉得有一些冷，
好在没一会身后太阳就升起来了，大地的温度又逐渐开始上升。
走了不知多久，陈凡看见前面的树木多了起来，杂草逐渐变成了灌木丛，
低矮的灌木丛比杂草厉害多了，陈凡一个没注意身上就被划开一个口子，疼的他使劲避免和这些带刺的灌木接触。
但是这些带有尖刺的灌木丛，却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食物来源，远远的就看见灌木丛中心有几颗红色的浆果，在满是灰色的大地上格外扎眼。
快步走上前去，这是他昨天吃的火棘果，陈凡看着带有刺的火棘果树，心里想起自己教学生的场景，
那时他还在为评选优秀教师而努力，他不知道为什么评选优秀教师还需要考核家庭情况？
他只知道自己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评选上，心里烦闷时，自己那帮学生还不好好听课，
“这个灌木是什么科，什么属？”他问了半天都没人回答上来，陈凡当时很生气，而这个灌木就是眼前这棵植物；蔷薇科火棘属常绿灌木；火棘树。
再次看到书里的植物，陈凡内心五味杂陈。
“我这个动植物老师这下不用教笨学生，来到这里采摘浆果也算是分配到专业对口的工作了！”陈凡苦涩摇摇头。
带头的年轻女人看到别人都己经开始采摘浆果，但是陈凡还在原地未动，叹了口气来到陈凡旁边，
她摘了一颗浆果放到手上，示意陈凡和她一起采摘这种东西，
陈凡看了一眼，内心己经有了判断，这“火棘果”未成熟时，吃了容易便秘，而且这东西又难吃，产量还少。
这东西他小时候在外婆家时，后院的山上全是这个，据说是上世纪的红军种的，解决了一部分人的温饱，所以大人们老把这个浆果叫做“救济粮”，他小时候好奇，一次吃了很多，结果就是半夜被送到县里的医院，伴随着肚子疼和哀嚎声，他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