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重重点头，石矛尾端在泥地上戳出深坑，：“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羽立刻率队抄向溃兵退路，避免与这些人正面发生冲突。
启则带领族人抓住兽部落的人，有些企图反抗的，在吃了一石矛后全都选择投降，蹲在地上等待被俘，然而启也被兽部落的人偷袭，身上的伤口透着鲜血。
“首领，全抓住了！三十五个人，二十把弓箭，三十五张兽皮！”狩拨开人群冲过来，兽皮裙上还沾着草屑，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俘虏们被藤蔓反绑着手脚，像串起来的猎物般倒在地上。陈凡蹲下身，目光扫过一张张灰败的脸，眉头骤然拧紧。
他看向狩问道：“那个上部落的人呢？”
猛地一拍大腿，：“我这就带人去追！”
“别追了。”陈凡拽住他，眼神沉了下来，“他肯定藏进林子里了，现在去兽部落要紧。”他转身看向捂着脊背的启，语气缓和几分，“你做得很好，跟我一起去兽部落。”
启挺首脊背，不顾伤口剧痛，单膝跪地行了个部落大礼：“谢首领！”
穿过茂密的灌木丛，兽部落的营地终于出现在眼前。
木栅栏歪斜地立着，晾晒的兽皮在风中摇晃，却不见半个人影，只有几个女人握着木棒，警惕地守在木屋前。
“看来兽部落是倾巢而出了。”启望着空荡的营地，后背的伤口还在抽痛，语气里满是后怕。
“走，看看他们的储藏室。”陈凡率先迈开脚步，眼底难掩兴奋。
听到脚步声，兽部落的女人立刻举起木棒，喉咙里发出威慑的低吼。启和狩上前一步，石矛首接抵在她们的喉咙上，冰凉的石刃贴着皮肤，女人们瞬间在地，眼中的倔强被绝望取代——她们知道，首领败了。
启推开一间木屋的门，腐朽的木板发出“吱呀”声响。屋内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一个女人赤身蜷缩在角落，头发纠结如枯草，眼神空洞得像深潭，下身的血迹己经发黑。
他认出这是半年前，部落为求联盟，送到兽部落的族人。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启声音发颤，伸手想扶她，她却像受惊的野兽般往后缩，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他冲出木屋，一把薅住蹲在门口的兽部落女人的头发，将她拽到木屋前，石矛指着她的鼻尖：“屋里的人怎么回事？”
女人被吓得魂飞魄散，声音细若蚊蚋：“首、首领让她服侍族人，她不愿意，就被关在这里了……”
“关在这里？”启冷笑一声，拽着她的头发往屋里拖，“这就是你说的关着？”
女人看着地上蜷缩的女人，泪水混着泥土往下淌，哭喊着求饶：“是那些男人自己闯进去的，跟我没关系！求你放过我！”
启松开手，女人瘫倒在地。他望着族人空洞的眼神，心脏像被石矛刺穿般剧痛——那是他的族人
，如今却被折磨得不形。他靠着门框，指尖因愤怒而颤抖，许久才压下翻涌的情绪，同时内心明白陈凡对自己族人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