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山开始擦拭手机镜头。
“哎呀！”
一声轻呼从卫生间。
王小山连忙问道。
“怎么了？”
“后……后面的系带够不着……”
杨柳霞的声音细若蚊吟。
她此刻只穿着cos服的内衬。
天蓝色的纱裙半挂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王小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深吸口气走到她身后。
修长的手指捏住丝带时，他刻意避开触碰她的肌肤，却还是闻到了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
系好最后一个蝴蝶结，他几乎是逃也似地退回相机后面：
“好……好了。”
当杨柳霞完全装扮好走出来时，王小山呼吸一滞。
贴身的cos服完美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水晶头饰在补光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最要命的是那双包裹在白色过膝袜里的长腿，在蓝纱裙摆间若隐若现。
“要……要怎么摆姿势？”
她抱着瑶琴道具，羞得不敢抬头。
这个在游戏里以性感著称的角色，此刻被她诠释出了纯欲交织的独特韵味。
王小山清了清嗓子，举起手机掩饰发烫的耳根：
“坐在床沿上，把琴斜放在膝头。”
透过取景框，他看到补光灯在杨柳霞瓷白的肌肤上镀了一层柔光。
随着她调整坐姿，裙摆滑落露出的一截大腿让他差点拿不稳相机。
“笑一笑……”
王小山的声音有些哑。
当杨柳霞抿嘴浅笑时，窗外恰好吹进一阵风，扬起她绿色的假发和背景布上的花瓣。
王小山疯狂按动快门，将这个梦幻般的画面永远定格。
一轮拍摄结束后，王小山和杨柳霞并肩坐在床边，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
屏幕的荧光映在两人脸上，杨柳霞指着其中一张，兴奋地说：
“这张的光影效果真好！不过我觉得假发的发梢可以再蓬松一些……”
王小山点点头：
“下次可以试试用发胶定型，或者换个更飘逸的材质。”
他滑动到下一张照片。
“这个角度你的侧脸线条特别好看，但腰间的系带有点歪了。”
杨柳霞凑近屏幕，发丝不经意间擦过王小山的脸颊：
“真的诶，下次你帮我调整一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杨瑞辉原本是来找姐姐的，刚走到王小山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两人低声的交谈和轻笑。他脚步一顿，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脸“唰”地红了。
“咳……”杨瑞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身就要离开，却正好撞见潘莲莲朝这边走来。
潘莲莲见他神色古怪，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