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的过程確实短暂。
陈言倒是信守承诺，规规矩矩地帮她穿著。
只是在系好最后一粒盘扣时，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经意”地在那柔软处流连了片刻。
林馨正暗自鬆了口气，余光却瞥见少年突然亮起来的眼神。
“丝袜？”
她怔怔望去，只见衣架上还掛著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
那是灵佑先前为方便炼器隨手褪下的。
不知怎的竟混在她的衣物里被带了进来。
“那…那是……”
林馨刚要解释，就见少年已经单膝跪地，指尖轻抚著丝袜边缘，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怎么了？”陈言仰起脸，眼中盛著期待。
林馨抿了抿唇，终究不忍拂了他的兴致，轻轻摇头：“没，没什么……”
陈言垂眸，目光流连在那双玉足上。
纤巧的足弓勾勒出优美弧度，莹润的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在昏暗光线下泛著诱人的光泽。
他小心撑开丝袜，指尖划过足尖时，明显感觉到那精巧的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
这欲拒还迎的娇態，反倒更添几分动人。
“嗯…”林馨咬住下唇，这已不是第一次被他触碰足尖。
可酥麻的痒意混著心头悸动，让她险些缩回脚去。
可看著少年专注的神情，又在心底抱怨自己：都这般亲密了，还害羞什么？
丝袜如流水般裹上小腿，半透明的黑纱下，玉趾若隱若现，平添几分神秘诱惑。
陈言能清晰看到，隨著丝袜上移，她绷紧的足背泛起淡淡青筋，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真好看。”陈言轻声讚嘆。
林馨撇了撇嘴，这並非她第一次穿丝袜。
黑丝著实更有诱惑性一些。
与往昔不同，此刻那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烫得她脚背发麻。
尤其当温热的吐息拂过足尖时，更是浑身发烫。
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小言…”林馨嗓音微颤，“我该出去了。”
“啊，好。”
陈言鬆开手，心想反正也不急於一时。
林馨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失落，示意他退到角落，这才推门而出。
试衣间外。
灵佑盯著林馨修长大腿上的过膝黑丝，淡漠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诧，那不是……
紧接著，瞳孔突然一凝——
试衣间里，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