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似水倾泻，透过轻纱帷帐，將人影镀上斑驳银辉。
床榻上软被早已揉作乱云，堆叠出深浅褶皱。
林馨明眸漫著水润，纤薄肩头微微发颤，葱指无意识地攥紧身下床单。
外衫已被褪去，牡丹纹红色肚兜裹著莹润雪肌，在烛火中流转著珍珠般的光泽。
“……”陈言目光一怔。
这肚兜顏色从未见过，难道是林椿买的？
可转念一想，那人清醒时皆与自己同行，又暗自否了猜测。
“喜欢吗？”林馨的声音打著轻颤。
“牡丹映雪，衬得姐姐更白了。”
陈言指腹抚过缎面下起伏的腰窝，惹得怀中人一阵战慄。
“嗯——”
水眸中浮动的惶然忽而漾开涟漪，她將发烫的脸颊埋进少年颈窝，羞怯低语：
“若小言喜欢…往后我多穿给你看。”
“当真？”束带自陈言指间滑落，掠过平坦小腹时激起细碎颤音，“那我可要勤加修炼才行。”
“与修炼何干？”
纤腰被温热掌心托起的剎那，她听见衣物坠地的簌簌声。
“怕被姐姐……”
耳畔低语混著吐息染红玉颈，“吃干抹净啊。”
云纱褻裤悄然褪去，凉意漫上肌肤的瞬间，林馨猛地蜷起足尖。
她分明闭著眼眸，却感觉有道目光似火舌游走，自丰腴雪腿蜿蜒至玲瓏玉足，在足踝处凝成滚烫烙印。
“小言？”
足心忽被温热裹挟，她惊喘著攥紧少年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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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可少年的大胆依旧让她有种头晕目眩的羞耻感。
“真好看。”
陈言轻声讚嘆。
烛火在铜台摇曳，將那双玉足映得莹润生辉。
林馨忽觉足尖微痒，原是少年正细细描摹她足弓曲线。
温软触感沿著经络蔓上小腿，激得她脚背弓起新月般的弧度。
床幔无风自动，搅碎满室沉水香。
“痒…”她咬住下唇，足跟抵住少年胸膛，“这般羞人……”
“姐姐素日与灵药为伴，沁得骨子里都浸著药香也就罢了……”他故意拖长尾音，温热气息拂过足弓，“怎的连小脚都染著清冽药息？”
“你还说……呀！”
林馨闻言双颊滚烫，慌乱间竟一脚踢向少年下頷。
陈言眼中暗流翻涌。
他老实的很，断然没有想过这等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