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湿没湿！有没有痕迹！”
“哦哦，没有，一切正常。”
“小变态，就知道变着法儿折腾你亲妈！”
妈妈边骂边走，我忙追上去喊冤：“我一整天都没开啊，就早晨到学校开了那么一小会儿。”
“你以为不开就没感觉吗？臭小子，还不让我穿内裤，我真是要被你折腾死了！”
“林老师好！”
妈妈咬牙低声说着，旋即表情清冷地冲一名主动问好的学生点点头。
我琢磨着妈妈的话，又想到刚才妈妈让我看她运动裤有没有湿，等那学生走远了小声问：“妈，您是说您一整天都有感觉？”
“你觉得呢？裤子内裆都粘住了，黏糊糊的！”
“林老师好！”
妈妈不着痕迹地掐了我一把，面无表情地冲另一名问好的学生点头示意，然后甩开我来到器材室前面的跑道上，用力吹响了胸前的口哨。
“嘟。。。。。。”哨声响起，几十名青春洋溢散落在操场各处的少年少女顿时手忙脚乱狂奔而来，片刻便列好了队。
妈妈神情冷肃，修长高挑的身姿如同一杆标枪，脑后那简单扎在一起的高马尾像是标枪上的枪穗。
她站在队列正前方，视线从左到右扫过队列，高声道：“报数！”
与此同时，站在妈妈侧后方的我打开了遥控跳蛋开关。
“1！2！3！。。。。。。”
报数声井然有序，妈妈所管的班级向来如此。
我静静注视着双手负背笔直挺立的妈妈，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要不要开到最大档？”就在我犹豫不决时，猛然发现妈妈交握在背后的双手正紧紧攥成拳头，用力之大甚至让白皙细腻的皮肤都涌起了血色。
妈妈这是在强行忍耐着跳蛋震动的酸麻吗？
“41！42！报数完毕，应到42人，实到42人！”
妈妈点点头，用力清了清嗓子，然后摆摆手：“散了吧，自由活动。”
话音落下，操场上顿时响起一片哗然之声。
灭绝师太今儿这是怎么了？
平时不都得先热身五分钟，然后绕操场跑三圈吗？
见众人交头接耳迟迟不敢离去，妈妈蹙起柳眉提高音量：“听不懂话！？还是特别想跑操？”
“哗啦”学生们一哄而散。
妈妈见状似乎松了口气，转头冲我招了招手：“过来。”
我忙屁颠屁颠凑过去：“母上大人，有何吩咐？”
妈妈狠狠白了我一眼，悄声道：“扶我回器材室。”
“您？”
“刚才又来一次，下面流的太多了。”
“哦。”
“小混球！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还好吧，您感觉怎么样？刺激吗？爽不爽？”
妈妈清丽绝伦的俏脸上浮起一丝酡红，扶着我的臂膀催促“爽过头了，腿软，赶紧扶我回去。”
“得令。”
我搀住妈妈转身，又问，“跳蛋关吗？”
妈妈沉默片刻，脸上的表情异常纠结，那双晶莹的桃花眸盛着丝丝仿佛要抛弃所有世俗烦扰不顾一切的情欲：“不。。。。。。不关了吧，这会儿很舒服，有点想尿，但又不舍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