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晨嘲讽地看着他，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古子程看着他，眼里的怨恨逐渐浓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贺知晨再一次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古子程身子靠在椅背上，一脸坚定地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贺知晨瞥了一眼旁边电脑上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
“你恨他吗？”
古子程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开口：“谁啊？”
听到他装傻的回答，贺知晨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他点点头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一旁的余泊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合上电脑。
“肖平。”贺知晨唤着他的名字，是他原本的名字。
“你不承认没关系，反正我们有证据，有时间陪你慢慢耗。”
“你先休息，顺便想想你挣扎成功的可能性大不大。”
说完二人就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一出门，贺知晨就看到从监控室风风火火跑出来的孙慧。
他疑惑地看着孙慧，发现她的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手机。
“怎么了？”
“纪秋姐的电话。”
孙慧将手机递给他，顺手接过了他手里拿着的有些厚度的文件夹。
贺知晨看了一眼来电界面，是纪秋的名字。
他立即接通，对面传来的却不是纪秋的声音。
刺耳的鸣笛声，还有女人的大骂声。
贺知晨皱眉听着对面的嘈杂的背景音，心里涌上一阵不安，他连忙问道：“纪秋？”
对面还是没有响起熟悉的声音，反而是更大的沙沙声，似是布料摩擦的声音。
“纪秋？”
“纪秋？”
贺知晨再次试探地叫着纪秋的名字。
他的反应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力，本身在聊天的四个人都安静下来，关注着贺知晨这边的情况。
对面还是没有回应。
“小陈，快定位一下纪秋的电话。”
“余泊，你和谢冉去问一下跟着她的同事，问问她早上都去哪里了。”
贺知晨转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大家，“纪秋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