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吧，”古子程又思考起来，“但我当时只顾着看手机了，没注意到旁边路过的人。”
“没注意？”贺知晨反问道。
“没注意。”古子程坚定地回答着。
贺知晨拿出王博仁的照片，举起来问道：“你见过这个人吗？”
古子程凑近观察着，摇摇头，“没见过。”
贺知晨眉头微皱，是真的没注意还是有所隐瞒呢？
“好。”贺知晨点点头将照片收起来。
“古助理是什么时候进的十桐集团啊？”贺知晨姿态放松，就像唠家常一样问道。
“毕业没几个月吧，也是遇到好人了。”古子程笑着说道。
“我看你学的是医学，当集团助理感觉怎么样？”贺知晨继续问道。
“一开始啥都听不懂，但后来边学边干也是适应了。”
贺知晨笑着点头，“古助理确实很厉害啊。”
古子程笑着摆摆手，谦虚地说道：“没有没有。”
他摆手的幅度很小，但是还是可以看见袖子遮掩下的胳膊有一道划痕。
贺知晨立刻锁定到了他手上的伤痕，心里来了主意。
“感谢你的配合，你在这里稍等，一会就可以离开了。”贺知晨起身笑着说道。
“好的。”
古子程也朝他微笑点头。
贺知晨和记录员离开了审讯室，他拿出电话给鉴识科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一会儿，鉴识科带着工具来到了审讯室。
“一共五个人，麻烦你们了。”贺知晨朝鉴识人员说道。
“好的。”
贺知晨跟着她再次走进古子程所在的审讯室，鉴识人员拿出采集工具，贺知晨开口解释道：“古助理，这是我们例行流程，感谢您配合。”
鉴识人员拿出拭子走到古子程面前，贺知晨站在他旁边观察着他的反应。
看见逐渐靠近的鉴识人员，古子程面露疑惑，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麻烦您张一下嘴。”鉴识人员客气说道。
古子程看着她手里的口腔拭子，余光瞥了贺知晨一眼，随后张开了嘴配合着鉴识人员完成了样本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