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您还记得电话号码是多少吗？”贺知晨问道。
“这个。”王谦业早有准备拿出手机将一张照片发给贺知晨。
贺知晨打开图片看了一眼，赶紧转身发送给了小陈。
“那您给王东晴查快递，查到什么了吗？”谢冉问道。
“我问了快递公司，他们查了一下单号，可那个单号的物品信息并不是玩偶。”
贺知晨意料之中点点头，这和他们查到的张春收到的快递的结果一样。
“所以您才因此怀疑凶手在您身边吗？”贺知晨放下手机，看着王谦业问道。
“对。”
贺知晨和谢冉对视一眼，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王谦业特意将他们约出来谈话，可能不只因为凶手在身边他们的谈话会泄露。
“您是不是有怀疑的人了吗？”贺知晨试探地问道。
王谦业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地点点头。
“后来我去查了那天的监控，发现剩下的快递被办公室的一个女助理拿走了。”
“后来我旁敲侧击问过她，她说她只是顺便拿走了我们那一层的所有快递。”
“她当时就随手把快递放到桌子旁，大家就把自己的快递拿走了。”
“那后续的监控您看了吗？”
“看过了，”王谦业无力地叹了口气，“但是大家几乎都是拿了两三个件走的，无法通过快递大小分辨出来是谁收到的快递。”
贺知晨点点头，谢冉突然问道：“为什么您不会觉得收件人是凶手的新目标呢？”
“为什么会觉得收件人是凶手呢？”
贺知晨看了一眼谢冉，王谦业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解释。
贺知晨开口道：“因为按照以往的案子，凶手的目标和公司里的人完全不相符。”
“而且如果是来源不明的快递，收件人的手机上是不会收到取件码的。”
“可是那天的快递并没有出现错拿的情况。”说着他看向王谦业，似是在向他确认这件事一样。
见王谦业点了点头，贺知晨继续说道：“那么清楚知道这个三无包裹是自己的，只有凶手了。”
“我弟弟同样是在公司收到的快递，他当时是接到了一个‘快递电话’后说是到付需要本人签字，所以他才下去签收的。”王谦业补充道。
谢冉了然地点点头，将两人刚才的话记录下来。
贺知晨的眼神回到王谦业身上，“您还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没有了。”王谦业低头想了想后摇摇头。
贺知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您最近有感觉到身边有什么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