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艾毫不犹豫的点头。
褚渊按住他的头，“好了，我相信。”他站起来朝着厨房走去，转过身看到方知艾龇牙咧嘴的流眼泪。
方知艾和他四目相对，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尴尬得恨不得把头钻进地毯里。
褚渊觉得好笑，也忍不住莞尔的笑了。
方知艾被他嘲笑，气不过的抬头，“你别笑！”
虽然是喝止，但是软绵绵，一点也没有威严，像是耍赖撒娇。褚渊放下水杯，蹲下来挽起他的裤腿，“膝盖受伤了？”
方知艾也不再故作倔强，陷在褚渊温柔中，“嗯。”轻轻的鼻音，委屈死了。
褚渊看着他膝盖上的淤青，大片乌紫，还有几个手印牙印。他指了指沙发，“去坐着。”
方知艾一步三回头的坐在沙发上。褚渊拿过医药箱蹲在他前面。
褚渊挽起袖口，露出皓白的手腕，之前长期戴着手表，前几天才取下来。手腕上还残留着手表的印记。手表在发情期时忘记取下来，被特殊时期的oga嫌弃硌。
褚渊拿棉签给他消毒化瘀。
方知艾总是很容易被他的手魅惑。褚渊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特别的长，让人怀疑是假手，是不是比寻常人多一节指节？可是他偷偷瞧了好多次，也不经意的摸过，而普通人一样三节。他想起褚渊用这只手捂住他口鼻让他窒息时，上面淡淡的烟味，和褚渊本人气息一样的寡淡。
方知艾看得出神，被药水激痛，想起刚才被褚渊一打岔，忘记了重要的事。
他一拍脑袋，“我忘记买菜做饭了！”
褚渊责备的看着他，脸色不好。“忘了就算了，本来就不聪明，打了就更差了。”
方知艾热血凉了下来，讪讪道：“哦。”他看着褚渊将药物摆放整齐，站起来，同时道：“出去吃吧，今天不做饭。”然后在卫生间仔细的搓洗手指，动作十分的优雅从容。
方知艾点点头。
褚渊看着方知艾，对方眉间眼角耷拉着，无精打采，有点失落的模样。他将oga鞋子递给方知艾。“想吃什么？”
方知艾想吃大排档，但是褚渊的气质和那里格格不入，他应该在干净明亮没有异味的的场所。方知艾放弃选择的摇摇头。
褚渊盯着他一会儿，看他眼神矍铄到静默，道：“我也没有明确目的地，一边走一边看吧。想散步吗？”
小区附近有一个湖泊，晚上的时候，很多人会在那里散步。但是他们两个却从来没有去过。
“想。”
褚渊牵过他的手，“那就不开车。”
方知艾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被他包裹进手心，觉得非常的安全和甜蜜，虽然这个男人没说爱我，但是他真的很让自己为之沉迷。方知艾跟在他身后，悄悄的踩他的影子，然后偷笑。
这个时候，电梯出入的人很多，电梯里充满了汗水和体味，还有alpha身上逸散出来的信息素味道。有的alpha很低级，觉得身为alpha高高在上，信息素总是不管理好，觉得自己是在散发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