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钱董！”
“钱董？”
……
不少人围过来想要关心钱见的状况，助理紧急疏散人群，“请不要聚拢，给钱董留出空气流动的空间。”
在场的都是高素质人群，助理这么一呼吁，迅速都退避开来，有人拨打急救电话，有人询问在场的有没有医生或护士。
只有季窈逆着人群，走到钱见的身边蹲下，捏起他的一只手腕查看情况。
助理安抚完激动人群，转回头就看见自家老董身边蹲着一个年轻人，看对方的样式似乎在把脉。
助理大喜，“您是医生？中医？”
季窈沉默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助理。
严格来说的话，他只能归类到跳大神的巫医，通过驱鬼来治病那种。
但不知道这样说的话，助理还会不会让他握着钱叔叔的手。
于是季窈选择不回答，专心驱鬼。
而这看在助理眼里就更高人作风了。
可惜高人把了半天脉，什么都没有把出来。
就在助理的表情从期望逐渐转变成犹疑时，现场又来了两人。
“请让一让，我是内科医生，让我检查病人的情况。”
“这个病内科医生看不了。”季窈一直没能把那只鬼从钱见身上揪出来，有些烦躁地回。
然后一只手搭在了季窈肩膀上，熟悉的音色在季窈耳边响起，“哥，让我朋友来吧，”季畅好脾气的道，“老年人突然晕倒的情况很紧急的。”
他有些欲言又止地道：“而且我也没听说过你会中医。”
季窈：“……”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现在豪门文主角都被卷进他的蝴蝶风暴里了。
不过他现在没时间关心这些，如何把钱见救醒更重要。
季窈把手松开，让出位置，对那内科医生道：“你看吧。”
而后他没理季畅，独自走到人群外，掏出手机给谢迢打了一个电话。
“你现在方便吗？有件玄学方面的事想问你。”
谢迢的回答很快响起，“方便，你说吧。”
“我遇到一只鬼，”季窈试图给谢迢描述那只鬼的特征，“它样子很奇怪，全身散发着金光，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