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看到了门外的景象。
这是一个幽深的小巷，四周都是砖瓦房，路边的墙壁下已经蔓延了青苔。
一个穿着旗袍的妇人提着一包点心跃过赵媛芝，举着手机也在耳边。
“囡囡啊，妈妈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苓糕，还是东街那家老字号。”
心中记下这些特征，赵媛芝的记忆彻底消失。
洛溪的灵识回到了身体里。
赵媛芝经不住两次折腾，彻底晕了过去。
洛溪看到了赵媛芝的结局，此生，她将在精神病院度过一生。
照顾她的护士并不友善，经常虐待她。
等到赵媛芝被发现后，她的精神状态比起最开始入院时还要糟糕。
赵媛芝最后转院，只是从一个牢笼转移到另一个牢笼而已。
周而复始，不死不休。
“师父……”
粒粒收回了镜子，垂头丧气的飞到洛溪的眼前。
“对不起，我太弱了，给师父添麻烦了。”
粒粒揉了揉眼睛，连翅膀的挥动速度都不如最开始活泼。
洛溪揉了揉粒粒的头，安慰道。
“有我在，放心。
打不掉你的，终究会让你变得更强大。”
粒粒感动的“哇”的哭出了声，捂着脸飞回了吊坠里。
手中化形的桃木剑变回了符纸，洛溪理了理衣领，神色凝重的推开门。
门外，迟洺序和女队长在走廊的一角等候。
洛溪走上前，神色有些凝重。
迟洺序问道：“怎么，情况不太乐观？”
洛溪点了点头，“赵媛芝的疯病是遭了因果报应，蚕食了自我意识，救不了了。”
因果报应？
女队长狐疑的看了洛溪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没想到，迟洺序的妻子竟然是个相信玄学的。
只听洛溪的声音再度传来，“你们有没有人知道一个地方，我描述的有些笼统，有一个砖瓦古巷，墙壁让有了青苔，看上去很有年代感。
那附近有个东街，是卖苓糕的老字号。”
迟洺序抬头看了洛溪一眼，问道。
“你想吃苓糕？”
洛溪弹了迟洺序一个脑瓜崩儿，只听一旁的女队长沉思后道。
“那个地方，我好像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