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卫戎已无心于此，不停的回头看向我，眼中有担忧，更多的是敬畏。
?我目光扫向四周，发现老白、茳姚、歆雅、鹞子哥、胡仙儿，甚至是斑斓等人，竟然挣脱战场，正徘徊在九曜神山外围。
?为首一人，赫然正是龙化的卫庶人。
?看来，在我炼化第十龙庭中的念力时，有阴灵杀出，试图斩杀我。
?于是他们不得不来为我护法。
?此刻，这些我最熟悉的人，正在用一种奇怪、担忧的目光看着。
?我一一扫向他们，很清楚的记得过去的每一个细节，可……就是没了情感波动。
?我心里唯一盘桓的念头是——这些人，与我因果极深，我应庇护他们。
?这种念头，并非源自于情感和内心，更像是一种刻在身体里的本能。
?“小……小卫子……”
?老白有些结巴，被我身上的气息所摄，有些畏惧，讷讷道：“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
?我颔首，回忆过往，又觉得如此似乎不够，面部牵扯，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老白嘴唇哆嗦了一下，像是鼓足了勇气，忽然拔高声音：“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这是成天官的必然代价……那，这天官我们不当了，行不行？我们走，躲开这些是是非非……”
?“我很好。”
?我打断了他，笑道：“一切如故。”
?“如故什么！！”
?张歆雅情绪最先崩溃，怒喝道：“你不是二狗子，你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东西夺舍了你！给我滚出来！”
?“那老头儿！”
?水生哥看向卫庶人，喝道：“你刚刚一直嘀咕什么晚年的圣武，难道是晚年的圣武夺舍了卫哥儿？”
?“不是，只是……与晚年性情大变时的圣武，一模一样！”
?卫庶人垂首苦笑，轻声道：“当年，我曾得到过圣武的真血，以此来洗涤自己的血脉，那真血中蕴含着一些精神力量，我透过那精神力量见过晚年的圣武，气息、模样……与此时的他，完全一致！”
?“到底是怎么回事？”
?鹞子哥也急了，追问道：“惊蛰为何忽然跟变了个人似得，就像是个……无情无感的力量化身似得！”
?“本是无情物，偏做有情人……”
?卫庶人长叹，忽然回头，神情古怪的说道：“谁告诉过你们，卫氏一族是人的？谁又告诉过你们，卫氏一族的本来面目不是无情无感的力量化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