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只觉胯下那物早已硬如生铁,胀痛难忍,一股原始而炽烈的欲火自丹田涌起,如春潮汹涌,势不可挡。
他一手撑于程遥迦身侧的青木榻上,略微撑起雄健身躯,宛若山岳耸立;另一手则扶住自己那早已箭在弦上的玉柱,如扶天剑,气势不凡。
凭着天地间最为本真的欲念,他对准那早已如春水泛滥的幽谷入口,腰身似满弓之势,猛然一挺,便毫无犹豫地将那粗壮如虬龙的阳物送入桃园深处。
“嗯……啊!”
程遥迦口中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轻吟,宛若空谷流泉,清脆悦耳,此音之中,尽含难以言表的快意与欢愉。
她只觉自己体内被一根火烫如烙铁的巨物狠狠填满,那久违的幽径,瞬间被撑得严丝合缝,再无一丝缝隙,似天地交泰,阴阳相融。
一股熟悉而强烈的胀满之感沿着玉脊直达泥丸,如电流窜过,令她不由自主地挺起纤腰,如弓似箭,更为紧密地迎合他的进犯。
两人身下的木榻也随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如古琴低吟,如松涛轻啸,在这月明星稀的秋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悦耳。
郭靖宛若一头不知疲倦的猛虎,在那温软如玉的花径中尽情驰骋,如登青云直上九霄。
他每一次挺身,都深深顶入程遥迦娇嫩体内,将她撞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阵阵娇颤不已。
程遥迦眼中一片迷离如烟雾笼罩,水光潋滟似秋水盈盈。
口中也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嗯……啊……郭大哥……啊……慢些……慢些……”她一边言语,一边却又难以自持地挺起纤腰,迎合着郭靖的律动,如痴如醉,恰似口是心非,言不由衷。
郭靖却似未闻其言,仍旧保持着那不紧不慢、却又力逾千钧的节奏,如春风化雨,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幽谷,探寻花心。
他额上已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如春露点缀,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如疾风骤雨。
他只觉自己恍若置身于一处温热的漩涡之中,那紧致湿滑的嫩壁,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刚,吸吮着他的精元,如春蚕食桑,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程遥迦只觉那快意越来越强烈,一阵紧似一阵,宛若大海汹涌澎湃,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如惊涛拍岸,连绵不绝。
她紧咬樱唇,如含丹砂,生怕自己娇吟过甚,惊扰了庭院深处酣睡的稚子。
可那媚意盎然的呻吟声,却仍是不受控制地从她琼鼻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如溪水潺潺,清脆悦耳。
她纤手紧紧攥住身下的锦被,指节泛出玉般的白晕。
她只觉体内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烧得她玉体生香,下身那幽谷之中,更是瘙痒难耐,空虚难当,恨不得郭大侠能再快些,再猛些,一解相思之苦。
终于,在一阵如惊雷乍响的剧烈颤栗之后,程遥迦只觉自己体内深处,仿佛有一朵莲花“轰”地绽放开来,无数花瓣层层舒展,一股难以言喻的畅意,瞬间如惊涛拍岸般传遍周身,直透四肢百骸。
她檀口轻启,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宛若天籁,如幽谷黄莺,余音绕梁。
玉体猛地弓起,如满月之弦,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如风中落花,轻盈飘零。
她只觉浑身精气神都被抽尽,如江河倒流,四肢百骸皆酥软无力,仿佛云中漫步,飘然欲仙。
那幽谷深处,一阵阵紧似一阵地收缩颤抖,如灵蛇吞食,紧紧咬住郭靖那如铁似棒的阳物,恰似要将它永远留在体内,不离不弃。
一股热流,如春水泛滥,从那花径深处,缓缓流出,沿着臀缝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在月华映照下,泛着晶莹的光泽,点点滴滴,宛若碎银洒落。
郭靖停下了律动,如停云止水,任由那如山似岳的阳物留在她温软如玉的体内,感受着那余韵未了的缠绵悱恻。
他俯首低头,如骄阳垂怜红莲,静静凝视着身下的佳人,目光灼灼,如秋日暖阳,柔情似水。
程遥迦玉体微微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似乎仍沉浸在那顶峰激荡的余波之中,难以自拔。
她胸口剧烈起伏,如春涛拍岸,呼吸急促而紊乱,如飓风过境,难以平息。
她的玉颊上,泛着一层淡淡的嫣红,恰似三月桃花初绽,娇艳欲滴,春意盎然,令人心醉。
良久,云收雨歇,星移月转。
程遥迦缓缓开启凤眸,宛如花苞舒展,入目便是郭靖那如炬目光,灼灼生辉,专注深情,似要将她整个人烙印心底。
她玉心微颤,霞色顿时漫上双颊,如朝霞映雪,绮丽非常。
一股说不尽的羞怯之意,如春水涓涓,浸润心扉。
她欲避其锋芒,身子微微向后,如兰花欲隐,却又被郭靖那横亘体内的玉柱所阻,进退维谷,顿生窘态。
“郭大哥……”她朱唇轻启,声如蚓呢,细若游丝,带着三分娇羞,七分怯意,还有难以言表的疲惫,“……我……”欲言又止,千言万语化作唇边一滞。
郭靖见她如此姿态,心中怜惜之情如潮水般汹涌。
他伸出那饱经风霜的手掌,轻抚她汗湿的玉颜,宛如拂过一件稀世珍宝,又替她拨开额前如瀑青丝,别于耳后:“遥迦,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