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好意的眼珠一转,他想到了同学王文立,杨宇知道他是单亲,一直跟着妈妈生活,想必这女人肯定看重自己的儿子。
思忖片刻,杨宇突然开口说:“阿姨,你知道我给小文的那些好东西吗?”
妈妈听到他的话,手不由自主停下来,目光变得如刀刃般冰冷。
她自然清楚,之前在小文房间里看到的那些淫秽书籍,不但祸害了自己儿子,还让小俊都受到影响,对自己做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一想到这里,妈妈怒火中烧,一时间竟然产生了将杨宇生殖器撅断的冲动。
“小小年纪不学点好,整天看这种肮脏下流的邪淫物,只会荼毒你们的思想!家里是怎么教你的,自己看就算了,还到处传播,传一个人害一个人,真该把你送进少管所里,好好洗洗你们的脑袋。”
妈妈骂得很凶,她本就重视儿子成长,当下又见更小的孩子也被毒害,而且自己都身涉其中,真情实感涌上,再加上她对杨宇的潜意识厌恶,这些情绪叠加起来,自然舌灿莲花,势要把杨宇喷得狗血淋头。
“可别这么说我,你儿子也喜欢得不得了,什么邻家阿姨的诱惑,在丈夫面前被侵犯,榨精护士之类的,不是人妻就是和医院有关系,啧啧啧,你说你儿子这么讨厌你,结果喜欢看的东西还都贴近你的形象,你说是为什么呢?”
妈妈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确实没那么深,更别说这种私密且难以开口的领域,就算要说些什么,也大概率是让他赶紧扔掉或者戒掉那些色情产品,必须给她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哪怕她自己就是男科大夫,能给儿子最正确的生理知识与性教育,她也从未想过涉及这方面,既是关心则乱,也囿于妈妈的身份,不宜说太多。
大概是看出了妈妈的情绪变化,杨宇更加兴奋:
“青春期的正常男生,哪个没有旺盛的性需求?只是遮遮挡挡不疏导,难道性欲就会凭空消失?你把这事儿说得那么可怕,但只要是人,就避不开裤裆里那点事儿,就好像你儿子喜欢我们班主任……”
话音未完,妈妈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杨宇发现她的脸色冰冷得吓人,那种无形的威圧感让他喘不过气。
他习惯了没大没小,照理说不会被年长者震慑,就算是学校里的老师,杨宇也完全不放在眼里,如今竟被妈妈吓得噤声。
“滚。”
妈妈的双眸暗得如暴风雨前的隆隆乌云,让人不由得感觉压抑和畏惧。
简短有力的一个字,却比刚才的痛骂更使杨宇心惊。
他很清楚,妈妈的逐客令是认真的,而他要真的被赶走,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就白白流失了。
“对不起阿姨,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也不知是发自真心还是虚与委蛇,至少杨宇表现得还算诚恳,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手则是抚摸着妈妈的黑丝美腿,像是安抚般手掌不断摩挲着那细腻的尼龙表面,感受着似是奶酪般的丝滑柔润。
真他妈棒。
杨宇在心里想着,手贪婪地享受着妈妈玉腿的滋味,刚才稍微疲软了些的鸡巴再度挺起,龟头戳在妈妈的小腿上。
他此时只想要把着妈妈的腿,让鸡巴在上面乱蹭,但又害怕自己进一步触怒妈妈,因此谨慎又小心地猥亵着。
杨宇的讨饶自然没能削减妈妈的怒火,不过她趁这个空隙思考,发觉杨宇的话并不算无中生有。
之前小文住院时,他那个什么班主任好像来看过他,两人的关系也不太对劲,莫非自己儿子真的……
她越想越怕,连对杨宇发火的心情都没了,感觉他正在摸自己的腿,也只是嫌恶地打掉。
“我错了嘛阿姨。”
杨宇那委屈的声音听得妈妈糟心,她不想再在这个家伙身上浪费更多时间了,想着杨宇这几次的行为,不让他射出来的话,估计到了下班还要纠缠骚扰自己,想到这,妈妈干脆命令杨宇坐好,再次握住了他的鸡巴。
温热的小手紧紧攥住丑陋的肉棍,妈妈的手顺着柱身往上滑,两根手指在冠状沟的部位轻轻一夹,拇指拨弄着最为敏感的龟头边缘,转而五指轻轻抓住龟头摩擦着棱边,尤其是与冠状沟连接的部位。
灵巧的手指不断撩拨,被手套安全盖住的指甲在马眼处剐蹭,针对着小处男的敏感段进行一次次责罚淫辱。
妈妈的另一只手握住阴囊,像是盘弄旋球般挤压手心,隔着囊皮按摩睾丸,指腹在敏感的皱皮上时压时起,有节奏地进行着刺激。
鸡巴顶端和底端同时遭受折磨,逼得杨宇不由得呻吟出声,妈妈的手法太过高明,短短时间就让杨宇坠入地狱。
他弓起腰肢,与强烈到几乎要变成疼痛的快感对抗着,而就在他要忍不住哭饶时,妈妈又转变了手法,小手包裹住肉棒,缓慢地上下套弄。
从高强度瞬间转为低强度的刺激,杨宇终于得以喘息,这种落差感让他心痒难搔。
他吚呜出声,祈求女医生弄更快点,可对方只是戏弄他,有如一具毫无感情的机器人,只是执行着固定的程序,手上动作不变,任凭他怎么开口,都不给予反应。
见妈妈无动于衷,杨宇厚起脸皮,转而去调戏等在旁边的小护士。
“护士姐姐,你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