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是情,半分是欲。
听到这情意浓厚的淫语,王仇再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后用力向上挺动。
粗长的肉刃直接破开宫口,死死抵在最深处。
下一秒,炽热的白浆汹涌而出,一波波浇灌在稚嫩的宫壁上。
“啊啊!!”强烈的刺激让秋少白仰起头颅,像濒死的天鹅般尖叫,随后又覆在男人的唇上,疼痛与快感让她下意识地轻轻撕咬着男人的唇瓣。
即便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蜜穴还是剧烈收缩、紧紧箍住持续喷发的肉棒,生怕漏掉哪怕一滴精液。
滚烫的种子在她体内四处播撒,很快就填满了整个子宫。
过多的精液无处可去,只得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缝隙中逆流出些许。
但这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女而言并不重要,他们只是拥抱着彼此,静静体会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存。
许久之后,秋少白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隐约可见一个微弱的隆起。那是王仇的杰作、是他赐予她最美的礼物。
“感受到了吗?”她牵起男人的手,让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轻声问道:“里面全是你的东西……”
男人拔出肉棒,女人却把肉穴夹紧,让温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精心存放。
可是晚夏的夜风一吹,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又想起来自己姓甚名谁,是谁的灵器、又是谁的奴隶。
酒剑仙顿时没了兴致。她百无聊赖地起身,小巧的脚丫随意踢弄着空酒罐,抱怨道:“都怪你让路人都消失了,现在连送酒的小二都没了。”
“这是鼎内的幻境,要喝什么都行。之前我还奇怪你,为啥你非得喝那个破酒。”王仇再度打了个响指,一个酒瓶便出现在手中,上面写着茅X。
“这对你来说只是幻境,对我来说却是过去人生的一部分,所以不想破坏这里的合理性。那时我刚逃出宗门,只觉得天好高,这世间再无可以将我羁绊的东西……”秋少白觉得心里空荡荡地,于是意兴阑珊地接过酒瓶,结果只是轻抿了一口,便惊喜地睁大了双眼:“哇,这是什么好宝贝!主人,没想到你一直藏着这种好东西,居然不告诉我!”
“前世生产的东西,还蛮贵的。要不是这是幻境,我可喝不起……不过话说又回来,我们可以酿啊!”
“emmm……主人,奴家帮你脱离了冷空寒的夺舍,这么大的功劳,是不是应该给奴家些奖励?”
“别奴家来奴家去的,鹊渡潇这么说话是媚人,你就有点腻歪……嘶,别掐了别掐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喝酒,你酿的酒,什么酒都可以。”
高升的月亮将二人的身影逐渐拉长。少女犹豫了一下,依偎在男人肩膀。随后二人默契地碰杯,一饮而尽。
……
……
……
“为什么都三个省略号了,我还没从鼎里出去?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这个留白应该是章尾的标志吧。”
“难道是……让我们再交合一次?”
“水字数是吧。都一万两千字了,傻逼作者不觉得这章的字数有点多了么?”
“唔……会不会是……柳晓亭的原因?”
“柳晓亭?师父?关她什么事?”
“之前你被冷空寒夺舍,我就去把她炼制成了一柄剪刀,剪短了我们之间的因果和夺舍的进程。但由于我是灵器、还是女子,所以只是用你的精液来替你炼化,这才炼化不完全……或许我们在鼎内停留这么久,就是和她有关。毕竟她现在与我也有关联,应当将控制权转交给你。”
待秋少白将前因后果都讲述给王仇之后,她跳下酒桌,素手往面前一伸,一道古朴的大门凭空出现。二人推开门扉,果真见到了柳晓亭的身影。
门内的场景是柳晓亭办公的阁楼,也是当初王仇与白羽花初遇的场地。昏黄的灵火将屋内照亮,书桌的一旁还热着茶水,柳晓亭正在伏案抄书。
似是听到了二人的动静,她缓缓抬起头,随后双瞳剧烈收缩,惊声道:“孽、孽徒!你居然敢如此失礼,竟不穿衣服地在宗内闲逛!甚至还……还敢带着一个裸女!来人啊,我要将你关禁闭!”
在柳晓亭的视角中,她一直在专心致志地记录文字,谁知道一抬头,便看到一对不知廉耻、浑身赤裸的男女,其中的男人还是自己的亲传弟子。
这对她古板而内敛的心境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还以为自己是鳏寡久了,没有爱人的滋润,从而出现了幻觉
——她修行上千年,还从未听过哪个修士会全裸地在宗门闲逛,连邪修都做不出来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少女捂额,有些无语地说道:“亭儿,是我……”
“亭儿?你是何人,竟敢如此称呼我……嘶,难道……难道你是……”过往的记忆这才慢慢涌入脑海,柳晓亭仔细打量着少女,这才将她和记忆中的美妇连接在一起:“小白?你是小白?怎么变得如此年轻,而且……”
“小白……亭儿……噗呲,我操你们俩女同玩的好大……啊啊啊不要拧我的腰啊!你和苏听瑜怎么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王仇将少女的小手打了下来,看见自己腰间一片通红,痛地直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