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位动手打人的张组长和刘所长联手把她给举报了之后，赵加莹在八层男厕所的调度员职位毫无悬念地丢了，只好又悻悻地回了四层的待分配中心。
蒋组长已经拉黑了她，曾副组长的办公室也没她的位置，赵加莹心里清楚，自己在研发部这边已经混不下去了。
产品部好像也有人打了招呼，完全没人理会她的申请。
人事部、后勤部那边她本就不太愿意去。
她反复琢磨后得出一个结论，李志峰目前应该是管技术口的，他手再长，总不至于能伸到市场部吧？
于是她斟酌再三，编辑了一条声情并茂的微信，言辞里极尽诚恳，字里行间透露着卑微，给她的老领导刘胖子发了过去。
刘胖子倒是很爽快，当即就给她安排了一个初级保洁的岗位，在十一层的母婴室，“你先安心待着，我有空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合适位置。”
去了才发现，是一间狭小的母婴室。
进门是一个不大的过渡间，一面墙上挂着整排穿衣镜，正对着另一侧的储物柜。
墙上贴着一张A4纸，“入内请更换保洁制服，注意个人卫生与行为礼仪。”
赵加莹不由得回忆起那天早上被刘胖子无情抛弃后，心情忐忑地走进楼上十二层的母婴室。
当时墙上也是贴着一张打印纸，内容更加简单直接，“入内请裸体。”
她没有多想就脱光了，反正是要重新开始。
这一次也一样，赵加莹很快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除干净。
十一层母婴室的布局略微不同，储物柜被安置在隔间里。
她熟练地从抽屉中取出初级保洁的浅粉色蝴蝶领结和过膝丝袜穿上，脚踩一双女保洁制式白色高跟凉鞋，几近全裸、抬头挺胸地走进里间。
里面的房间大约十米见长，宽不足八米，没有窗户，没有一丝自然光，只有头顶四排冷白LED灯将房间照得一片惨白。
屋子中间摆放着几台形状诡异的装置，中间一台天马行空机，旁边一座电击拘束台。
角落那边是一排母婴室比较常见的嵌入式女体小便池，共五个位置，其中三个空着，剩下两个已经有人“上岗”。
女人的头部，乳房和下体被固定暴露在瓷质面板的开孔中。
每个小便池的下方都设有排液通道，通过软管连接着女人的膀胱与肠道。
右侧是调教区和清洁区，配置了环形吊绳、项圈、可升降软垫、以及多根可遥控的插入与束缚装置。
旁边是专门灌洗女体的蓄水槽，高压水枪等清洁设备，方便连人带器具一并冲洗。
赵加莹站在进门的地方，目光缓缓扫过室内陈设，神色平静得几乎没有什么波动。无非就是重新开始，她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了。
迎面走上来的是一个年纪比她略大的女人，脖间系着和她相同的粉色蝴蝶结，小腿上的过膝丝袜在她膝弯处勒出一道浅红的压痕，看起来已经连续穿了很长时间。
她身体其余部位也是全部裸露。
那是谢蓉真，刘胖子没当上总监之前的主任助理，赵加莹的手下败将。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彼此胸前短暂停留，她们的胸型都极为丰盈出众，但细看之下仍有不少区别。
赵加莹的豪乳更为挺拔紧致，肤质光滑，乳晕圆润偏粉，边缘过渡柔和自然。
谢蓉真的乳房虽然同样丰硕，但乳根处已经隐约可见轻微松弛的迹象，行走时晃动幅度更大，带着几分失控的松垮感。
她的乳晕也更大一些，颜色偏深，呈现出一种曾经艳丽、如今略显疲态的紫红调。
乳头坚硬偏挺，像是习惯被注视、被过度使用之后形成的应激型僵硬。
赵加莹的视线下移，扫过对方的下体。
两人一样胯间净滑无毛，但谢蓉真的皮肤略显干涩，色泽偏黄，阴阜的线条不像自己那样紧绷、平整，而是松弛起伏，皮肤纹理稍显粗糙。
谢蓉真走路的时候腰部略显肉感，却不失妩媚，站着不动时，阴唇依旧轻轻分开，没能自然合拢，像一扇关不严的门，散发出一种“被长期使用过”的气息。
赵加莹知道她曾经常年被刘胖子反复扩张，阴道括约肌无法回到最初的轮廓了。
“你最近不是跟着李志峰么？我听说杜熙雯也去了，你俩说话了吗？”
“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赵加莹笑了笑，随即察觉到谢蓉真的精神状态不太对劲，“在这里待惯了，是不是都不关心外面的事啊。”
果然，谢蓉真听了她的话没什么反应，身子斜靠在一个器具上，神情涣散，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好像连讥讽她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