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拿欺负我来做笑点啊姐!”我苦着脸,“删了删了!”
华盛顿早别过头去,却飞快地攥住我的手腕,“不行。这是合影。第一张…”
“哈?这个…”我再仔细一看…果然发现了那只正一脚踹在我裆部的熟悉皮靴。
“停停。”我忍不住咕哝道。
耳边,她仍然少有地支支吾吾地求着情,“而且,也不老管用了…有时候想到你个混蛋,这儿总是闷闷的,酸酸的…”
她执拗地不肯看我,只是转过半个身子,指指小衣挤着的一片鲜白。
“啊是嘛,咳咳,”我说着伸出手去,“那姐我给你仔细看看…”
翌日。
我的报告被大佬砸在脸上的下一秒,他办公室的门板飞了出去。
这家伙刚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时,406mm的炮管抵在了他脑门上。
“这家伙我罩的,”她揉着拳头,“给他通过。回答我!”
伴随着yesmam的洪亮声音,她一把攥住我胳膊,扯出了门去。
走在走廊上,我陪着笑问道,“你咋来了?”
她不说话,撒开步子,扯着我,一肩撞开卫生间的门,给我拎了进去。
她一拳给我揍到门上,手背翻到我眼前,“…你给我的?”
“啊,嗯,嗯…”我缩缩脖子。
啪。
小腹上的扣子崩飞出去,白浪决堤也似的翻了下来,灼灼红晕顶了上来。
她一手扳正我的头,一手除去炮弹油纸衣。
她一把握住,横冲直撞地,恶狠狠地填进炮口。
炮仓滚着火热,嘶嘶作声。
反复冲压着,高温像是她霸道的腋下,矫健地挤压来甜蜜的气息。
血色烧着她冷峻的脸。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命令道,“是就好好看着我…哭也好,笑也好,看看我全部的表情。”
“我…”灼热狠狠灌下。
“爱…”冲压机顶着炮弹,一推到底。
“你。”要命的酥麻电流一般缠了上来,润滑液自最深的部分喷薄而出。
华盛顿踩着我的腿,恶狠狠地笑道,“就三下。剩下的,回家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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