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是白痴吗?我怎么会知道?”
“你就是知道。”
“靠,你是什么谜语人,小心我……”
“你为什么要逃跑?”
“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是好硬的……”他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一张嘴。”
“你说谁……呜!”她捏着拳头就要去打,却被贴身锁住。他欺身上去,牙齿嚼着她的耳朵。
“酸菜很美味,可我还是喜欢吃肉呢。”
“你这,唔……恶棍,”她柔软的舌头正被对方的手指玩弄,粘稠的口水纠缠着两指,又顺着口角钻进她的衣颈。
“叫你继续做秘书舰,你跑了。游乐园你又跑掉了。现在是什么,你自己引狼入室,还想跑吗?你这样我很难办啊,死傲娇?”
“笨蛋笨蛋笨蛋,你说谁是傲娇呢!才,才不是傲娇!”她脸上一口气烧得通红,激烈地挣扎起来。
“想逃跑就逃跑吧,以kansen的实力不难做到吧,”他的嘴巴继续侵略着她羞红的面庞,最后像是最后通牒一般,停在了她的嘴角,“你说呢?”
“……哼。”她斜着眼睛,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可从同往阳台的玻璃门的反光中,她看见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他就这样吻了上去。
没有试探,毫无过度,直直深入她的每一处。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口水汪洋一般泛滥着涌动起来,泪水酸胀着留下眼角。
“喂!笨蛋,你轻……”
“哦,你想要的是怜惜么?”他攥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玻璃中的自己,“盯着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要么?”
“……谁会说啊,”她咬紧了牙齿。
嗤--
下秒钟,她身前的衣服当胸裂开,外掉的肩带吊在纤细的膀子上赫然映照着迷灰的夜色。
“哈?!你过……!”
那只她牵过拉过甩过撅过十指紧扣过的手,粗鲁地抓,抓空了,然后紧扣住了她的胸衣。
原本洁白的衣服沾了啤酒的黄和透明的口水,粘稠又肮脏,显得极为下流。然后它就被掀飞了。
她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两颗红葡萄盘桓在婉约的起伏上,格外耀眼。
“……我之后一定会杀了你。”她咬牙切齿。
“……对不起,但是她们真的很可爱,”他的手掌紧贴着那柔软的弧度,和宽厚的手掌如同镜像。
但那种水波般的温润却随着少女的悸动,荡漾着甜香。
他图穷匕见。
撕碎的衣服落了满地,清秀的船体只剩下当中一条余白。
匕首穿过两股,贴着最后的装甲,疏忽一缕湿意浸透,玻璃上映出一线阴影。
“……啊!白痴啊你!”
她一声娇斥,身子已被他举到半空。拇指从腰上插进,用力一扯。白布牵着粘丝,划出她月白的脚踝,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
她尖叫着去掩,手腕却被锁住。
洞天一缕绯红水润,打湿了两人。
短剑归入自己的刀鞘。
她腰力一紧,两条腿在地上乱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