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文看着镜头内显示的画面。
那破裂的钢板，狰狞的裂口，还有零散炸裂铺在地面上的碎片。
足足180厘米厚的钢板，哪里还有完整的样子？！
车文强装镇定，眼角时不时看向姜立。
这玩意儿……真的是手搓出来的？
怎么和兵工厂用精密设备搞出来的一样！
甚至……
在爆炸力和穿透力上，还更强？！
破裂的钢板和满地的碎屑就是最直接的证明。
如果没记错的话，姜立手搓的范式穿甲弹的威力已经打破了龙国目前穿甲弹的记录。
那这案子的性质也变了。
想到这里，他又沉思起来。
而以刘卓为首的一众警察，此时看向姜立的眼神十分复杂。
合着之前在审讯室内对姜立的问话，他回答的都是真话。
他还真有可能接取了骆驼国的三百亿悬赏任务！
一时间，警局的众人却有些头疼起来。
这样的人……该怎么处理？
车文和警局的众人都互相看了看。
显然，双方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需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还不等众人交流。
一旁开完枪的姜立，早已站了起来。
他脸色平淡，十分淡定问道。
“车局长，这样测试行吗？”
车文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
行……太刑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脸上不为所动，默默点了点头。
随后。
车文看到姜立旁边还有满地的零部件，想着转移话题，便随口问道。
“你组装一套范式穿甲弹也没用到多少零件，为何要寄那么多零部件到国外？”
“怎么？以备不时之需？”
姜立闻言，也看向那些零件，回应道。
“不是，那是另外一副武器的零部件。”
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