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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芷看了好一会，才彻底搞懂那句话——
她刻意把“姐姐”二字咬重，就像是顾焱叫她姐姐一样。
“顾焱，照顾好小小，如果方明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顾焱瞬间脸红起来，假装凶巴巴的说：“小小，不准跟她说！”
【为什么？】
很像当年母亲身上的味道。
温芷低下头，温柔的出声，“小小，饿了吗？”
但是因为她认识的字不多，写起来磕磕绊绊的，甚至还有些字，只有一半。
忽然，耳边传来温芷的声音，顾焱回神回来，看向面前的人。
他垂下眼眸，乖乖的任由温芷温柔的给他上药。
【姐姐，你像妈妈。】
正在说话的温芷，没听清顾焱说的话，疑惑的开口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小小说的应该是：姐姐，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她把穿好衣服的顾小小塞到顾焱怀里。
现在，她明显看得出来顾焱故意漏了两个字。说完，他抢过温芷手中的药，逃跑一般的回了自己的病床上，直接背对着温芷。
顾焱现这话骗不了顾小小，怕她回头告诉温芷，连忙换了个借口。
可现在她训斥他的模样，却与记忆中的母亲，开始一点点重合在一起。
顾小小听到这两个字，眼底露出几分笑意，她拉着顾焱的衣服，跟他比划着手势。
顾焱咬着下唇，开始胡编。
“好了，我先走了～”
温芷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每次小小给她比划的手势，她都能全部记下来。
顾焱小声的脱口而出道：“你真像妈妈……”
温芷眸底涌出明显的笑意，把顾小小抱紧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小，姐姐就是替妈妈来照顾你们的。”
不给顾焱再当面嘴硬的机会。
“姐姐……”
顾小小皱起眉头，更加的疑惑。
他脸红得更厉害，连带着黝黑的脖子都红了。